我们不敢走明显的路径,只能凭着感觉往林子深处钻,希望能利用茂密的植被暂时隐藏踪迹。
暴雨冲刷着一切,也冲刷着我们留下的脚印和气味,这既是掩护,可也让我们彻底迷失了方向。
不知走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却仿佛过了一生。我的肺部火辣辣地疼,腿部肌肉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程予今的喘息声越来越微弱,有次差点滑倒,被我拼命拉住。
“不行了.....季瑶....我....我走不动了.....”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靠着一棵巨大的杉树滑坐下去,瘫倒在泥泞中,脸色苍白得像纸。
我也几乎到了极限,腹部的伤痛在奔跑中被一次次牵扯,此刻像有把刀在里面搅动。我靠在她旁边的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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