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予今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同时一颤,瞬间僵住。我迅速将握着钉子的手藏到身后,我们同时低下头,蜷缩起身体,发出痛苦而虚弱的呻吟,扮演着受惊过度、奄奄一息的羔羊。
徐澈晃悠着走下楼梯,嘴里叼着烟,斜睨了我们一眼。见我们依旧被牢牢捆着,一副被雷声吓破了胆、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嗤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他走到墙角的储物箱,翻出一盒午餐肉罐头和一壶看起来度数不低的烈酒,靠在对面的墙上,大口吃喝起来。
咀嚼声、吞咽声、以及他偶尔满足的叹息声,在空旷的塔楼里回荡,窗外偶尔响起的闷雷声成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的背景音。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藏在背后的手却不敢有丝毫停顿,用钉尖艰难地切割着绳索。我能感觉到绳索正在一点点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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