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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宜勋几乎是把我拖拽着塞进了车里。那个之前见过的快递员,也紧跟着钻进了车后座,就坐在我的旁边。
李宜勋叫他“徐澈”。
车门关上的瞬间,狭小的空间仿佛被抽干了空气。徐澈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抬手在自己脖颈上缓慢地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看着他这样,我的身体紧紧贴到了车门上,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怕了?”徐澈的声音带着残忍和戏谑,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亮起,赫然是那个健身私教惨死的新闻标题和血腥配图。
“喏,我干的。”他说道。
接着他手指划动屏幕,找出一张那个私教生前的自拍,手指点着照片里男人脖子上那个醒目的黄铜十字架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