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维权受阻,但并非完全无望......”
听着她冷静的分析,我绝望的心里也升起了一丝微弱的依靠感。
我鼓起勇气,提出要付房租给她。我声音微颤,生怕她拒绝,又怕她接受。程予今沉默片刻,目光柔和地落在我身上,像是读懂了我的局促。她轻声说:“先记账吧,你现在没什么钱,等你状态好转,能工作了再还。”
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感激她的体贴,又夹杂着一丝羞愧,觉得自己像个无依无靠的累赘。寄人篱下的无力感沉沉压在胸口,让我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她似乎察觉了我的心思,笑了笑,语气带着安抚:“要不你帮我打扫房间、买菜做饭吧,算抵房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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