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之前的伤势如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这可不行。”乔天衣收了攻势,道:“乖乖认错,告诉天下乌行白勾结魔宗,以后本座便拥护你为镇南殿的新主人,如何?”
季观棋冷着脸没有回答,他唇角溢血,眼神微冷。
“观棋,这对你而言百利而无一害,难道行白那样对你,你还不忍心伤害他?”乔天衣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若真是如此,本座只能说你会被那样对待,都是咎由自取的,都对你那样过分了,你居然还不忍心对他动手,这样着实是自轻自贱。”
“若乌行白真的做出了勾结魔宗之事,我自然会将此事公之于众,但若他没有,我也不会将这污水扣在他的头上。”季观棋很少撒谎,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谎言之一,因为他太清楚魔宗宗主就是乌行白,可如今他却在此为对方辩驳,季观棋抬手擦去了唇角血痕,道:“若他是邪魔歪道,那屈打成招,残害普通修士的乔宗主,又算是什么名门正派吗?”
“季观棋。”乔天衣唇角下压,眼神阴冷地从季观棋的脸上掠过,他道:“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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