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价格还没谈拢,但是他先甩脸子走的,要是崔绪找不到合适的替身,他说不定还能坐地起价。
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到了白应殊,男人冷着脸,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随着拉扯腕口的伤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质问的话还没出口,绷带上点点血迹映入眼帘,他粗暴的动作下意识温柔了不少。
他恨师闻宴,这三个字一次次跟路问知出现在一起时,他巴不得生吃了师闻宴的血肉,嚼碎师闻宴的骨头,可偏偏对方又长了一张让他眷恋的脸。
他没办法去折磨一个和路问知相貌相仿的人。
也没办法像崔绪一样,嘴里说着路问知是窗前的白月光,是心口的朱砂痣,却换了很多个与路问知有三四分相似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