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久违且熟悉。 沈鹤州靠着墙壁想要莫名想要点根烟,手摸到空落落的裤包时,才想起这时的自己根本不碰烟草。 季延:“沈鹤州?” “我在。” “恩。”季延沉默了一会,又道:“你还没回答我。” “下飞机了。” 那边轻轻说了一句那就好,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