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旧有些军嫂不怕事儿的道:“你还是赶紧把人放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对,有委屈找组织反映去,在这里动手,像什么话!”
江晚意着急,但这场合,她说什么才能合适。
终于到了老娘的专场了。
包打听昂首挺胸,往前凑了两步,嗓门亮得像敲锣:“各位奶奶大妈大嫂,你们可别只看眼前这阵仗!事情是这样的——上回我们一家子去饭店吃饭,小孩子皮,不小心撞到了包厢门,那门没关严,就那么开了道缝儿。您猜我们瞧见啥了?”
“看到啥了?”几个军嫂催着问。
她故意顿了顿,眼睛扫过围观的人,见大家都抻着脖子等着,才接着说:“就见这位江夫人,正坐在她堂姐夫腿上呢!那腰扭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还哼哼唧唧叫得欢,我们小地方来的,哪见过这阵仗?当时就吓得不敢作声,赶紧拉着孩子走了,半句闲话都没敢说。”
“怎么这样!”本来拉架的几个军嫂都倒退一步,都怕自己染上了脏东西!
“谁曾想啊,我们不搭理她,她倒生了害人的心思!”包打听一拍大腿,声音里添了几分愤慨,“转头就到处说我们家玉贞,说她在派出所跟男同事正常吃工作餐,叫做喝酒打闹,还说她被丈夫嫌弃——你们说说,这叫什么事?自个儿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倒来编排旁人的清白!”
“怎么着?”
一群女人被她勾得心里发痒,竟异口同声地接了话,活脱脱成了搭腔的捧哏,眼里的好奇和鄙夷都快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