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装修之后,还没人正经住过,是个上下两层的小阁楼。
上面是卧室,干净的被褥塞在柜子里;下面摆着一张八仙桌子、四把椅子,墙角还有一个炉子。
杨小米随口交代了一句,赵老儿父子就出去把炉子生了起来,柴火煤炭不够,就去隔壁乔家拿!
反正隔壁屯粮我屯枪,隔壁就是我仓库,缺什么拿什么,不用客气。
不多时,老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先给乔顾里检查了一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道:“谁这么缺德,喂这么小的孩子吃安眠药啊?也不怕吃成傻子!这是要毁了孩子一辈子!太丧良心了!”
姚珍珍也害怕,赶紧把自己家的温宝儿抱给大夫检查。
大夫检查完,更是气得发抖:“这孩子也吃了安眠药!剂量还不小!这谁给他们吃的!是你吗?做娘的怎么能这么狠心?”
姚珍珍拼命摇头,眼泪哗哗地流,心里却明镜似的——是她妈安寡妇干的。
大夫看着两个毫无反应的孩子,痛心疾首地说道:“这么小的孩子吃药!这是要折寿的啊!这心也太毒了!再这么吃下去,两孩子都得变成傻子,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乔仲玉惊恐万状地看着姚珍珍,声音发颤:“安姨……安姨给孩子吃药?孩子这个月不爱哭了,是因为她给孩子吃了药?怪不得……怪不得他们睡得这么沉……”
姚珍珍一个劲地摇头,哭得楚楚可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你一样,也是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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