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了个*&.....%,我.....&*,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老王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木讷,就算满屋子的贵重茶具都被摔碎,他都没有一点情绪上的波动。
“老板,是不是姓颜的搞的鬼?听说他在省委非常有人脉。”
原伟奇瞪着眼睛,眼中尽是狐疑:
“你说是他给我下的套?”
“他有这个动机,并且还有这方面的能力。”
眼神闪烁,原伟奇思考半天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
“从动机上说,他的嫌疑最大。但据我所知,颜卿现在同样是泥菩萨过河,省里不少领导都看他不顺眼,尤其是新来的省委书记,更是对颜卿颇有微词,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卖他这个面子?别说他要书记配合,就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求我爸也不见得能同意。”
老王无非就是提议,至于原伟奇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接连说了几种可能,越说越离谱,最后原伟奇将脚边的茶杯碎片踢到一边,满脸肉痛。
“好几千万啊!就这么发给了这帮拆迁户,老王,想个办法把钱要回来?”
不爱说话不代表傻,老王摇头,示意这个方法并不可靠。
“找谁要?老百姓吗?现在有省委撑腰,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还是向县政府要?关键咱们没有任何具有约束性的合同,一切都是单方面的经济活动。”
老王说完,原伟奇又不禁怀疑起颜卿。胡思乱想半天,原大少咬碎银牙,态度凶狠:
“难道现在上访的威力这么大?要是这样的话,我也组织人明天到省委上访,这事必须要有一个说法!哼,老王,明天把新收的那些马仔接到兰木县,给我好好盯着这群老不死,争取让他们把钱吐出来。”
是夜,万籁俱静,东北的晚风不似南方那般又粘又热,拂面而过,尽是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