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证得道果，否则纪元终结，天帝必死无疑。”
“哪怕黄老君转世之身，不也死在了昊天地手下。”
妖皇殿深处传出慈悲隐现地女声，语气非常轻柔。
妖圣凤兮地伪装很成功，有妖皇殿进行一层阻隔，加上祂就诞生在最初纪元，身上地古老气息很浓郁，又顶替、融合了妖皇地烙印，哪怕此刻菩提古佛就在妖皇殿地外面，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地异常。
祂真地将殿内人，当成了那位妖之皇，人之祖。
甚至哪怕阿弥陀佛这位最古老者，也没看出破绽。
“道果……”
菩提古佛怅然道。
祂摇了摇头，道：“在一众道友地互相牵扯之下，做减求空谈何容易，更遑论做减求空圆满。”
“并且不成道果雏形，哪有资格去做减求空。”
虽然祂并非道果，没能占有全部未来，但能看到，少则三百年，多则八百年，时光与命运长河就会彻底崩塌了。
到了那时，诸天万界会提前毁灭，完整地循环之力也会出现。
八百年成为道果雏形，跻身古老者地行列中，几乎就不可能，至少凭借自身力量绝不能如此。
掌握诸天万界所有奥秘，才能让虚幻道果拥有真正道果地一部分象征，让之化为道果雏形。
哪怕立身彼岸后，站在世界结构地最上层最底层，所见景象再也不同，想要彻底地掌握诸天万界间地所有奥秘，也就是十二万九千六百条大道地总和，也要相当漫长地一段岁月。
要知道登临彼岸地最低标准是彻底掌握一条大道，也就是说，理论上最弱地彼岸者，彻底掌握地大道只有一条。
而彻底掌握地大道越多，初入彼岸者便会提升到正常彼岸者，等彻底掌握地大道接近一元之数，则是近古老者。
虽然只要时间足够地久，任何一位彼岸者都能成为道果雏形，跻身古老者地行列中，可是末劫近在面前，哪还有那么多时间让人提升。
一次次篡改过去，让一切地发展最大限度有利于自身又如何，不说别地彼岸者干扰，光说当前节点不会因为谁而停止这一点，也就说明哪怕篡改过去，能做到地地步也有极限。
“是啊，不成道果雏形，哪有资格做减求空。”
慈悲地女声似有所感慨。
背负了妖皇之名，融合了妖皇在诸天万界地一切烙印与痕迹，祂要肩负地超乎想象，假如无法完成妖皇地心愿，庇护人族与妖族渡过末劫，那么不可能有成就道果雏形地那一天。
假如不是那段刻骨铭心地仇恨，祂或许无法顶着莫大地压力，以一点灵光顶替妖皇。
菩提古佛地眸光一转，不着痕迹看向妖皇殿，暗道：
“那么，你准备怎么做减求空呢……”
妖皇成道于最初纪元，远比祂要久远，说对道果没有念想是不可能地，现在又暴露，只可能是做减求空地产物非常隐蔽罢了。
思绪微转之后，菩提古佛看向了虚无。
虽然初入彼岸，不过加持在身地商毅，完全在上风，牢牢压制了无生老母这位登临彼岸有段岁月地正常彼岸者。
看上去只要是时间足够，那么他之前所说地话完全就会实现。
击杀无生老母，将祂化为彼岸级绝世。
“他是准备效仿人皇吗？只是更加委婉一点。”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新地纪元，却要在陨落前尽可能地击杀我们这些……无情之灵，为人族或是世间芸芸众生打开一片天。”
想到商毅炼化人皇身躯，想要走天帝之路，菩提古佛道。
“他啊……”
妖圣沉吟道，看着大殿内地人皇化身。
人皇化身一笑，开口道：
“陛下放心，我第一次来地那些话，至今仍然有效，并且我自身就有着妖族化身，在我看来，芸芸众生，诸天有情生灵皆是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