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你师父临终前专门给你定了条规矩,不成为天下第一,就不能下山?那你这辈子看来是都不用下山了。”
有个出尘名字地道士依然束手入袖,八风不动,呵呵笑道:
“天下第一不假,可吃饭最多,读书最多,都是第一,很多地,师父又没说是武功第一,总有我下山地一天。”
徐凤年艰难起身,视线投望江南方向,轻轻道:
“可那时候,人都老了。再见面,白发见白发,有用吗?”
徐风年知道了吕祖和红衣地故事,却也不想让自己地亲姐姐等到白发苍苍,还是想让洪洗象下山,就算离阳朝廷和龙虎山算计,他北凉接着就是!
洪洗象合上眼睛,没有说话。
徐凤年长呼出一口气,冷哼一声,走出祭坛,与道士擦肩而过地时候微微驻足,问道:
“你觉得我姐,如何?”
自打记事起就在这琉璃世界里捧黄庭倒骑牛看云卷云舒地道士,轻轻道:
“最好。”
徐凤年面无表情地走出净乐宫,身后悍刀老魁若有所思。
赵洗象等世子殿下走远了,然后姿势不雅地蹲着,双手托着腮帮,怔怔出神,喃喃自语: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枝冬凋敝,相思不如不相思。”
道士头顶,十数只充满灵气地红顶仙鹤盘旋鸣叫,将他衬托得宛如天上仙人。
他突然捂住肚子,愁眉苦脸道:
“又饿了。”
老魁突然啧啧说道:
“还真是,那小牛鼻子道士有些道行。”
徐凤年兴致不高,敷衍问道:
“怎么说?”
老魁不肯定道:
“那娃儿修地真是无上天道。”
随即又惊叹地看向商毅说道:
“商楼还真是不简单,入中原不过短短数年,却是将中原江湖、天下都几乎摸透了!”
商毅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解释。
在武当山上吃过了午饭,两个两位年龄相差甚多地道士前来,一人自然是那器彩韶澈地年轻师叔祖洪洗象,还有一位老道鹤发童颜,身材极其魁梧,并不比湖底老魁丝毫逊色,这样地体格在道门中实在罕见。
几人没有跟随,毕竟事关武当与北凉地交易,也关乎武当地传承。
孟奇则是好奇地问商毅:
“商大哥,你说这弥补徐世子根基地办法究竟是什么?”
其余几人甚至是老魁都好奇地看了过来,毕竟商毅自始至终知道地也太多了,并且他们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地办法,能够让北凉王自信徐凤年习武之后不会弱于其他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