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渊笑而不语,并没有把取决于谁的答案说出来,也算是给宋月熙留了最后一点面子。
花灼和谢景胜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茫然和好奇。
他们不知道答案,但宋月熙不可能不知道。
昨天她就猜到这个可能,没想到谢沉渊今日真的承认了。
宋月熙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彻底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三弟,景胜好歹是你长兄,是你的手足,是你的家人。”宋月熙特地加重了语气强调这个身份,她的眼神朝花灼那里瞄了一眼,又回到谢沉渊的脸上,责备道,“三弟,你不该下如此重的手。”
“长嫂,你心疼了?”谢沉渊眼神冷漠的回视着她的眼睛,扯着嘴角,笑容中透着警告,“我也心疼。”
“不愧是我的三弟啊!知道心疼为兄了。”谢景胜顿时倍感安慰。
花灼也打心底的开心,因为他们兄弟俩感情好,家族和睦。
谢沉渊笑着抿了口茶,眼神若有似的朝宋月熙瞥去。
他说的这句话,旁人听不懂,但是宋月熙必定能听懂。
她心疼她自己的丈夫,他也心疼自己的妻子。
她敢伤他的妻子,那就别怪他对她的丈夫不客气。
至于谢景胜是他长兄这件事,他记着呢,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否则,早在前天,谢景胜的双腿就该被府医截肢了。
谢沉渊在宋月熙的面前只字未提她刁难针对花灼的事,可却干脆利落的把这件事当着宋月熙的面给挑明了。
不仅让宋月熙话可说,还用同等的手段反击回去,宋月熙以后再敢欺负伤害花灼,心里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宋月熙心里气的要死,这顿饭吃完了都没给谢沉渊和花灼这对小夫妻什么好脸色。
结束后就拉着谢景胜匆匆离开了。
“长嫂后来怎么好像生气了?”花灼回去的路上,把心里的困惑问了出来,反思道,“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惹她生气了?”
“灼儿,你已经很好了。”谢沉渊捏着她的小手,语气认真,“我不知道长嫂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总之,灼儿,你记住,你是个优秀的姑娘,也是很好的妻子,不要总是妄自菲薄,任人欺负了去。我知道你性子软,脾气好,可若对方实在过分,该反击就要反击。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记得好好保护好自己。”
花灼心里很甜很暖,乖乖软软的点头:“好。阿渊,其实能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所以很多事,她不太想去计较。
她很想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这就满足了?你也太好哄了。”谢沉渊一旦闲下来就喜欢不正经,凑到她耳旁,声音低哑,“不如,晚上的时候你多满足满足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灼的皮肤上,让她心里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
花灼的脸颊一阵绯红,娇嗔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对了,听长嫂说,长兄似乎受伤了,这几日还是不要再找他切磋比武了吧?”
“放心好了,以后都不用了。”谢沉渊的话中别有深意。
花灼没听懂其中的玄妙。
只是她后来逐渐发现,是在这日之后,宋月熙似乎就再教她规矩礼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