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偎依在将闾怀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小色,狼简直是个奇葩。
月色清凉如水,从雕栏中照射到小楼的三层。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清晨的鸟鸣惊醒了一,大司命,啊的一声惊叫,一脚就将沉睡的将闾踹下软榻。
将闾摸着鼻子从地上站起来,爬上软榻瞪着大司命:“你,你干什么。”
大司命娇羞不禁的瞪了他一眼:“人家习惯了一个人睡,大清早的醒来突然发觉身边多了个人,纯属自然反应,所以一脚就将你踹了下去。”
将闾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大司命的自然反应可不是踹人,而是顺手一记骷髅血手印。不要说大司命的境界比自己高四个层次,就是相同境界猝不及防之下挨上一记,也得化成飞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