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主母的妹妹搞在一起,这事太不光彩,所以本就没声张,只有几个近身丫鬟知晓,陆安与小姨玉贞的丑事被遮掩过去。
起初,陆安认为父亲怎么也会发一顿火,一来这事做得难看,二来,父亲一直以为小姨是他的囊中之物,却被做儿子的捷足先登,脸上恐怕挂不住。
父亲陆谨的确脸沉了好半晌,到头却了然一笑,没说任何重话,放人就走了。
陆安和姨娘玉贞如同府上的野鸳鸯,他借着看望母亲的名义,在偏房与小姨欢爱。
玉贞不似萍儿她们,几个通房最爱的是舔吮少年的肉根,回回都要将口水挂在上头,看得人眼热才罢休。
小姨生得狐媚,坐在陆安身上时,却最喜欢羞答答地和他亲吻,穴儿裹着他吸弄,小嘴也伸着舌头和他搅动,两团饱满的乳被陆安摸了又摸,指痕比女人脸上的浮云还要红。
这让陆安生出种觉,仿佛和小姨荒唐下去也很好。
直到某日午后,陆安进父亲的书房,看见玉贞跪在地上,屁股一翘一摇,绯色衣衫褪在瘦细的腰肢上,她自己捧着双乳,将脸埋在父亲陆谨的双腿间,讨好沉迷的姿态,与陆安房里的萍儿、盼儿、或是白珠,没有任何区别。
自那以后,陆安很少见到小姨,从母亲铁青的脸色中可以窥见,小姨在父亲那儿很受宠。
他感到些许怅惘,而后是长久的味。
陆安不再排斥几个通房的身子,先后将她们开了苞,几女平日里弄来弄去,身下不那么紧致,没有流露出什么痛苦,惊奇更多些,她们不知少爷为何转了性,但也乐见此景,一个个撅着屁股,想要陆安射在里头。
不过陆安却兴致缺缺,一年后遣了房里的人,想得紧了,就去找个花娘。
花娘被蒙着眼睛,不知晓身上的人是谁,跪在地上乖顺地给陆安舔舐肉棒,陆安按着她的头,粗暴地插入几下。
女人的脸仿佛和记忆中的姨母重叠,陆安掐着她的下颚,问:“舒服么?”
鼻腔与口舌满是男人厚重的腥膻味儿,口水被呛在喉咙里,花娘难受得想要挣扎,但依旧本能地点了下头。
陆安见她这样,反倒笑了:“真可怜。”
他变得温柔,用湿润的龟头摩挲着女人的嘴,接着,俊雅的少年蹲下身,亲吻住妓女的嘴唇。花娘攀着他的肩膀,却被他翻过身,全根没入。
如此的时日没有过多久,陆安也对花娘们腻了,他宁愿自己忍着,也懒得外出纾解,在遇到公主的前头两年,陆安完全担得起洁身自好几个字。
叶莹身为公主,母妃又是当年轰动一时的美人,模样生得自然不差。
最让陆安喜欢的是她口中两颗小虎牙,笑起来露出一点,透着说不出的可爱。
她是公主,却懵懂地可怕,娇气之余不显放纵,陆安猜测到一些皇家秘闻时,陷入沉思,不理睬叶莹,叶莹也不会动怒,只拉着他的手指撒娇。
尚公主并非儿戏,陆安小心应付着宫中事务,直到大婚前,他等到了试婚宫女入府的消息。
试婚的宫女叫芹雨。
宫里选的人,为防试婚宫女生出多余的心思,特意挑了个不够美、也不够丑的。
细瘦的身型,尖而小的脸,看着稍显寡淡,但她沉默不言的侧脸,让陆安很不合时宜地想起玉贞姨母。
再加之同样身不由己的处境,和芹雨眼底跃跃欲试的不甘,相似的场景让陆安久违地起了恶念。
他很明白,玉贞姨母当初跪在地上,小心讨好的并不是陆谨,而是掌握她命运的权利,陆安并不介意,只是有点憎恶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