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为父便应允你;不过条件就是陛下不动我朝中部下党羽。”
惠贵妃听到这里有些迟疑,但仔细想想还是答应了,随后父子二人相继恭送她离去;
“父亲,您当真是答应妹妹不再起事吗?难道我们苦心筹谋多年的计划就付诸东流吗?!父亲”
还没等王啸天说完话,就被王丞相示意打断转身回府内,直到走进书房才开口;
“这么多年你的性子还是不稳重,此事暂且不说会走漏风声,假如真的传到陛下耳中又该如何想我们;在朝中时日也不少你还不能如今的处境吗?”
听完这番话王啸天立马冷静下来,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王丞相眼眸深邃又复杂地看着手里拿的画;
“按照画中人的模样找到她,切记不可打草惊蛇,低调行事;还有找到此人之后立马带回来。”
说完就将画像交给那些暗卫,又交代一边的王啸天安排剩下的事,而自己独自一人则坐在书房内;悄声息地打开书柜拿出里面的东西。
打开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位女子,穿着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再仔细一看画中女子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
瞧着画像也有些年头,在从画像的褶皱来看就是被人拿来看了不计其数,王丞相打量了许久回过神来;把画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到暗格里去,依依不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