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高级公寓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体态修长,比例完美,日光下的皮肤白皙透亮,像是被美颜了一样散发着朦胧的光晕。视线上移,精致的下巴,红润的嘴唇,挺俏的鼻尖,然后才是一块遮住双眼的黑色眼罩。
只不过他并不是什么沉睡的公主,他已经像只待宰的大白猪一样、四肢大开的被绑在床的四角两个小时了。垂在胯间阴茎白中透粉,没有勃起,软塌塌的缩成一团,看着怪可怜的。
郁南眼前一片漆黑,他试着抽了抽酸痛的胳膊,立马被腕上的缠着的力量拽了回去。
他心里忐忑不安,只道自己这把是真的玩脱了。
“哥哥!”他又叫了一声,带着些颤音。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男人把他绑起来后就离开了。
“哥哥!哥哥!哥哥!”他越慌声越大,招魂似的大叫,“哥哥你在哪儿啊?宝害怕!”
“哥——、哥!”
“啧。”
卧室门被推开,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吵死了大叫驴。”
“呜……”
心虚的小仙男委屈巴巴,但是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假装辜的问:“哥哥,你为什么要绑着宝呀?”
纪春霖冷笑:“我为什么绑你你自己没个b数?”
“嗯、嗯……可是宝不知道。”
“呵呵。”
郁南吞了口口水,刚想开口为知己辩白,只觉得胯下一凉,一个皮质的东西贴在了光秃秃的小白肠上,比量似的轻轻拍了几下。
“……”
扁平、皮革、半个手掌大……正是他前几天刚带回来那把s情趣马鞭。
当时男人还嘲笑他买了一把长柄铲子,结果当晚就被打屁股打得嗷嗷叫,两个穴红红肿肿,摸上去都烫手。
但是男人在床上一向玩得起,给他舔舒服了就消气了。所以这不是导致自己此刻如此狼狈的原因。
真正让对方生气的是……
小白肠被危险的物品玩弄似的拨楞,吓得瑟瑟发抖。郁南看不见,心跳得咯噔咯噔的,就怕男人想不开,直接一鞭子给自己抽开了花。
“哥哥、哥哥!”他也不装傻了,“别打宝,宝了呜呜!”
“你哪儿了?”纪春霖一抬手拍在了粉嫩嫩的龟头上——
‘啊’的一声惨叫,赤裸的身体大白鱼似的随子弹起,在床垫上不停的扑腾。
“呜呜呜……宝、宝不该跟踪哥哥……”眼罩上晕开两团水渍,挡住了小仙男的梨花带雨。
“还有呢?”
“不该踢那个人的杯子……”
“呵呵。”又一下。
“啊!啊,还有,不该在直播里阴阳怪气哥哥……嗝、呜宝了,宝了还不行吗?”
纪春霖叹了口气,都快被这只幼稚小狗气笑了。
事情是这样的。
健身房新来了一个年轻教练,下班后大家一起去聚餐,当是开欢迎会。因为都是同事,纪春霖就没带郁南。结果小狗不开心,偷偷跟去了,躲在另一桌偷看。正巧这个新人长得白白嫩嫩的,很显小,还坐在纪春霖旁边,就被人开玩笑让他拜小纪教练为师。结果这人不知道是真单纯还是怎么的,真就特正经的站起来举杯敬他,纪春霖尴尬的打哈哈,客套间被酒洒了一身。然后就被以擦拭之名‘袭了胸’。
他没觉得怎么的,倒是给偷看的小仙男气了个半死。
护食的狗猫咽不下这口恶气,第二天训练完赖着不走,趁纪春霖上私教课的时候暗搓搓的勾搭上了那个新教练。
新教练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被孔雀开屏的仙狗勾得结结巴巴,小鹿乱撞。本来该他巡场的工作也没做好,一个没注意就让一位熟客被器材砸了脚。
郁南勾着嘴角看对方点头哈腰的给客人赔不是,然后被领班臭骂一顿。
他得意的不行,哼着歌,离开的时候还顺脚把那人装着蛋白粉的杯子给踢倒了。
结果刚拐个弯,就被抱着胸站在墙脚的小纪教练抓了个正着。
小纪教练怒目而视,直接脱了鞋抽得他满地打滚。
尽管哭着道歉的样子很靓仔,但是小仙男打心眼里并不认为自己有,并在第二天开直播喝蛋白粉,还在男人瞪他的时候,及其欠揍的故意把杯子给推倒了……
健身教练接受了他的挑衅。
他的得偿所愿的被夹着脖子按倒在床,扒光,绑住四肢,变成了一只待烤的小乳猪。
“……你说说你。”
纪春霖给他眼罩扯下来,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泡成了两颗大核桃。
仙男嚎的歇斯底里:“哇啊啊啊——!哥哥坏!那个人摸哥哥胸,不可以呜呜,哥哥的胸是宝的!咳咳、呜……宝难过……”
纪春霖奈的坐在他旁边,拿纸帮他擦眼泪和鼻涕。
“别哭了。”
“嗝、呃,我要给妈妈打电话。”小仙男吸鼻子。
“给妈妈打电话干什么?”
“你打我,呜,我要告诉妈妈……”
“妈妈会说打得好。”纪春霖凉飕飕。他看似冷漠,嘴里却道:“那个人不干了,以后你见不到他了。”
郁南眨眨眼,惊喜道:“真的吗?”
男人点头。
小仙男美滋滋,“哼,那就好。”
“你啊。”纪春霖感叹,“真是个坏狗狗。”
大敌已除,仙男通体舒畅,没脸没皮的撒娇道:“哥哥快给宝解开,宝要亲亲哥哥。”
纪春霖垂眼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