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竹戒尺挥了上去,一下子抽打字垣儿探出头的阴蒂上。
“——哈啊!!”
清秀的男孩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痛得腰肢下意识向上一挺,腿心软肉跟着泛起了几下抽搐。
另一侧尚未红肿的阴唇此时也紧跟着肿胀起来,和左半边一样肥厚瓣肉向外翻卷,花瓣似地露出唇肉另一侧柔软的粉红色软肉。
男孩浑身疼得微微发颤,泪水不受控地顺着眼角滚落。
司徒清面表情地收起手中戒尺,“这是许公子接近傍晚的受刑内容。”他说。
垣儿受不住疼,哭得一抽一抽地,脸上梨花带雨很是惹人心疼。
“求求你们......呜、别再......别再折磨主子了......”
充血的阴蒂圆鼓鼓地,因方才那一下抽打肿胀了许多,如同一颗小樱桃孤零零俏立于两侧肥肉之间。
可这回司徒清是要拷问,得不到答案,刑罚便不会结束。
两个狱卒将垣儿双脚分得极开,唇肉内开苞留下的红肿媚肉清晰可见。司徒清扬起戒尺,对准阴蒂与穴洞之间啪地一声又响亮抽了上去。
“啊哈啊......疼、疼!”男孩顿时哭得更厉害了,臀肉扭摆着挺动了几下,大腿窝的软筋都跟着开始抽抖。
戒尺挥了过去,只听一声混杂着水腻音的湿泞脆响,一股伴着尖锐疼痛与酥痒的诡异感觉当即顺着男孩的脊背直窜上天灵盖,又痛又酥酸,令他全身肌肉蓦地一紧绷,紧接着,尿液失控地从他昂着头的铃口里涌出,淅沥沥地打湿了臀下的软垫,在两条大腿间糊上了一层淫靡水色。
垣儿被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感知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去了,他不晓得司徒清究竟是怎么看出他在说谎。
“先生......先生、疼......尿尿那里疼!”
抽懵了的男孩又哭又喘,像个孩子似地求饶都求得口不择言,全然没力气去交代了。
连续抽打了十来下后,司徒清手持戒尺立在一旁,看着床上抽搐哭泣的男孩不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