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并排堵住了本就算不得宽敞的恫恐,垣儿看不见对面景象。
可他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双手,粗糙的指腹如同被火烧燎过一般,摸在少年皮肤柔软的小腿上,旋即掀起一阵汗毛倒立。
清秀的男孩眼眶里溢着一层水光,两眼惊恐地瞪着那扇墙,肩膀颤抖,脑子吓得里一片空白。
恍惚中垣儿眼前仿佛出现了方才别人口中描述的画面,血淋淋地,鲜红色尤为分明。
颤抖蔓延至全身,男孩喉咙里跟着发出低低的哽咽声。
忽然间,墙那头又有一只手猛地攥住了垣儿的脚趾——
“啊!”男孩身体一紧,倏地一声尖叫。
他知道惩罚就要开始了。
是剥皮,还是掀脚趾?垣儿不知道,也一点都没胆量猜。
怯生生的小兔子侧躺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盯着那扇墙,对面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只有屋子里其他囚犯淅沥沥的排尿声,让他身体里的尿意仿佛一瞬间又开始回笼。
哥儿比单性别男性身体敏感许多,柔软如脚心这里更是耐不住折磨,搔弄时迸发出急促的大笑。
笑声牵动着饱满的小腹,尿欲肆意激荡,排泄的渴望不断突破临界点,折磨得双性人们越发难忍,汁水却一滴都泄不出。
即便疤脸不喜喧闹,可第二个拖进洞的哥儿终究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地嚎叫着发出了哭求声。
“官人......官爷、主子......饶命啊哈哈哈......”
“让我尿......好痒啊哈哈哈......让我尿......”
垣儿也懵懵然地,满脑子都是绵绵尽的痒与排泄渴求。
他隐约记得在牢房里听过这个正发出乞求声的哥儿原本的声音,温润如同芙蓉泣露,应当是曾经受过极良好的教育,现在沦落进惩罚室这种地方,今后恐怕也只得日日被人践踏进淤泥里了。
然而在这惩戒室里的狱卒,没有一个是怜香惜玉的人,美人崩溃的哭求声只会引发他们更强烈的施虐欲,让他们进一步在其身上肆意妄为。
听着哥儿变了调的哭叫,疤脸却好似在欣赏一曲馆子里的绕梁小调般。
待到求饶声小了下去,疤脸终于走过去,持着笞杖抵住哥儿小腹,打着转一圈圈碾压。
那个哥儿神智似乎已经有了些恍惚,津液痴了似地沿着嘴角溢出,往下颚流淌。
“哈哈......尿......不要弄,让我尿......嘻嘻......”
墙那头是锐物搔在皮肤上的沙沙声,起初哥儿还会激烈挣扎躲避挠痒,可随着体力一点点流失,他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吃力了。
垣儿更是如此,压抑的笑不出片刻就变成了疯狂的大笑,继而又笑又喘,再后来只剩尖利的嘶叫。
“坏掉了......啊哈、啊哈哈哈......肚子、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