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是一中吗？我马上要去一中了。”
“这么早就上学？我也是一中。”
“妈妈说我聪明，先上上看。回去吗？”
“走。”
不知道是记忆力好还是别的什么，和清风的第一次见面以及关于上小学的简单问答一直都在宋方宁脑袋里，尽管是模糊的，但每次都是新鲜。中间一度经历失和、断联，到现在又主动求和，也只有宋清风能让他这么情绪波动又自甘低贱。有时他真觉得自己像个愚笨的木头，说不了好听话，全凭一腔真情，做的都是实事儿，对象却总是接收不到。
凌晨三点的陪聊，五里街外的烧饼，或是宋阿姨面前一次次的扯谎，诸如此类，哪一件说出来都不会有人觉得那是宋方宁做出来的事，他干全了，且怨悔底线。谁会大老远跑去一个女孩的公寓看她和另一个男孩的亲密现场还帮着收拾垃圾呢？他会，还不止一次。
那边还没放假，一些E国人已经开始举着啤酒开草地party了。宋方宁下了车就打着电话直奔公寓，花也没来得及买，因为是真想她了，不想耽误一分一秒。电话没有接通，不会又是和小男生在一起吧？明明说好了一起吃饭的。突然，他停下脚步，前方是坐在台阶上端着酒杯的宋清风，半年没见，她又把头发剪了，好精神好喜欢。
在宋清风抬头的前几秒，宋方宁迈开步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