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荀彧不发一言,看着我将军符交给了素问谋面的少年太史慈,而我却直接走过去,牵起他的手,笑道:
“曹豹!”
“臣在!”
“今日设宴,为文若和子义接风!”
随即,我朝荀彧笑道:“文若能饮否?”
荀彧笑道:“舍命陪君子!”
“善,大善!”
说罢,便将其扶上席。
当曹操曹豹等人入席,赫然发现主座上坐着的,竟然是一尚未弱冠的陌生少年。
曹操不禁心中称奇,遂朝曹豹问道:“曹将军,不知主座上坐的,是何许人也。”
“颍川,荀文若!”
曹豹没好气地回道。
“孟德快来!”
我身旁是子龙和荀彧,子龙旁边是太史慈,孟德,我肯定不可能让他坐在荀彧旁边的。
“子仲,坐这里!”
我把糜竺拉到荀彧一旁,然后将他把荀彧和曹操隔开。
“来诸位,让我郑重地给大家介绍一下,颍川荀彧,荀文若,王佐之才!!”
“今日吾得文若,如沛公得张良,文若,吾之子房矣!”
“主公折煞我也!”
荀彧面对吾之大礼,不禁惶恐不安,差点把杯中酒都洒了。
而我接下来的话,不仅他的脸色为之一变,就连在座众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只有糜竺一人淡然自若,想必暗道:都坐下,正常操作,正常操作!
“文若,吾即日肃平豫州,这豫州牧之位,非文若莫属,文若不必妄自菲薄!来,只需痛饮此杯!”
“主公厚恩,文若以为报!”
豫州牧——那可是豫州刺史啊!
偌大一个豫州,就交给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这刘狴的气魄,可谓真大啊!
曹操睁大了嘴巴,就连刚喝下的酒从自己嘴角溢出都全然不知。
酒过三巡,荀彧早已被人抬走,我醉眼稀松地搂着曹操,随即说道:
“孟德不必惊讶,若孟德能诚心服我,他日若遂凌云志,吾可拜孟德为相!”
说完这句话,我目光直视着曹操,双眼之中,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今日之言,我只与孟德一人说!”
“若孟德不愿,吾亦不勉强!”
说罢,我便直起身,朝内室走去。
..........
“宁姊姊,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南阳尚属荆州,不是久居之地,我不日便能拿下豫州,自然将女眷悉数迁入颍川。
糜竺也很是懂事,还派兵将远在徐州的各军家眷,包括子龙的新妇,悉数迁入颍川。
想必他已经猜到,豫州我势在必得!
“夫君今日又喝了那么多酒,糜妹妹,快服侍夫君,服下这解酒汤药罢。”
张宁给身旁乖巧的糜贞使了个颜色,随即后者俏脸微红地端着一碗汤药朝我走来。
“宁姊,你知道的,你家夫君乃是最公平公正之人,大家都是小别胜新婚,又岂能厚此薄彼呢!”
“糜妹不必羞赧,你要体谅体谅夫君,今日为夫酒多了,实在不想两边跑了!”
我乘着酒劲,色胆包天道:“今日得一玄素之法,向二位姊妹讨教!”
“望夫君怜惜......”二女齐低头羞赧道。
一时间,满园春色,大被同床,好不快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