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云亲王府内
“父王,那日女儿真怕那付氏皇帝将女儿也杖杀了。”
刚刚出宫的云怡委屈着告状。
云亲王安慰道:
“女儿莫怕,父王怎会让你有危险?那皇帝就是做做样子,否则这两国协定早就荡然存了。”
“云衡,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本郡主此番被如此恐吓,都是你的!”云怡口不择言道。
上座的黑袍毫在乎云怡的指责,淡淡开口道:“叔父,还要留闲杂人等在这废话吗?”
在场只有三人,闲杂人等不言而喻。
云怡十分生气道:
“云衡!别以为本郡主怕你,你个流落在外的狗屁皇子有什么好得意的?没有我父王的扶持,你算什么?!只是个连云氏皇宫都法踏入的孬人罢了!”
云亲王听着女儿的话,吓得冷汗直出,连连道歉:
“大皇子见谅,小女受了惊吓,这才口出狂言。来人,将郡主带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可出门!”
云怡被侍卫架了下去,也过了云衡手里的茶杯变成了一把齑粉的场面。
云亲王内心直呼玩儿完了。
“事情完成得不,不过说的话确实让人不怎么开心。叔父,你说是吧。”
云衡擦擦手,起身拍了拍云亲王的肩膀。
“是,是的。大皇子放心,我会好好教育云怡的,望大皇子大人有大量,不与女子计较。”
云亲王为女儿哀求着一条生路。
黑袍下的人却泯然一笑:“叔父说什么,云怡再怎么说也是孤的表妹,孤怎会对手足下手呢?”
云亲王想起他的所作所为,不敢苟同。
云衡也不在意,出门离开了。
长乐殿内
陈妧看着下面连续几日来请安的新人,温柔道:
“按照惯例,今日便是最后一日请安了。日后,在宫内有什么不适应的,有什么不懂的便来长乐殿问本宫,或者去如绘宫或景阳宫问贵妃也是一样的。”
“挽婕妤,璇婕妤,你们作为一宫之主可更要上心些,不好意思问本宫这些老人,不就多问问身边的老嬷嬷也是好的。”陈妧多叮嘱了些。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臣妾铭记于心,不敢轻忘。”
顾挽婧与王璇两人起身行礼,感谢着皇后。
没什么可讲的,陈姝开始作妖了。
“唉,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臣妾已经快忘了陛下的龙颜了。”
陈姝状似委屈地假意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娘娘,此话怎讲?”邓美人接着话。
邓茵的父亲是陈姝父亲的手下,很明显是陈姝一派的。
聪明人不接话,小呆呆听不懂其中的含意,殿中一时陷入了沉默。
看吧,就陈姝一个小丑喜欢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