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艾尔海森并不在家,推开门就能看见大建筑师正扭动自己的柔软腰肢,套着黑袜的性器有节奏的摩擦面前的长靴,动作淫荡闷骚又有一丝天然的懵懂,卡维只知道这样会让自己很舒服,他现在很想把性器捅进靴子里面挺腰反复抽插,内心又抗拒着这变态的想法。
【唔嗯…艾尔海森…对不起…我受不了了…呃…】
再三挣扎的卡维的还是堕进欲海当中,拿起靴子蹭了蹭,随后黑袜大屌直接捅进闷臭的靴洞当中,眯着眼仰起头发出舒爽的闷哼,模拟性爱的动作纤细腰肢有力的挺插,一下又一下用龟头去顶平时艾尔海森双脚踩踏的地方,卡维有一种觉就好像艾尔海森就用大脚踩碾他的性器一般,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顶入,那种心理上的极致快感一下在脑海中迸发出来,卡维就好像被电击了一下,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低吼着马眼翕张喷射出白稠的液体,高潮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卡维狼狈的流着哈喇子,翻着骚贱的白眼瘫倒在地上,破碎的记忆一点点回忆起来,脑海中看见昨晚自己衣衫不整欲求不满的勾引艾尔海森祈求对方让自己射精,艾尔海森还让自己脱光站在他的面前用冷淡的语气命令他调教他…卡维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艾尔海森和赛诺虽然是一起行动但是目标不同,而且相处并不融洽,二人干脆兵分两路,赛诺去追踪盗窃罐装知识团伙的蛛丝马迹,而艾尔海森则是有自己的计划,独自前往一处沙漠深处隐蔽的古遗迹中,根据查阅的资料来看,那一批禁忌罐装知识正是从此遗迹中流传出去的,听闻里面的宝物会发掘出人们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令人陷入疯狂,而此地的主人却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磨损未曾留下只言片语和信息,而艾尔海森却觉得这是人为因素被刻意抹去的姓名,这才有兴趣前来一探究竟。
遗迹处于沙漠地底,根据古书籍留下的线索,艾尔海森靠着出众的能力和神之眼的力量,很轻易就进去到遗迹深处的大厅,大厅的中间矗立一尊浑身漆黑的神像双眸闭合容貌枯槁,周围一片死寂,身后四条手臂做着诡异姿势在挥舞,另两只手托举着一个华丽丝绒的宝盒,艾尔海森有些意外没想到宝物这么轻易出现就眼前。
突然心中一冷汗毛竖起,好似有什么冰冷的目光在打量自己,然而周围却依旧是一片死寂,头顶的那漆黑神像竟不知何时睁开幽绿色眼眸,垂眸盯着艾尔海森的身影透着一丝渗人和森然。
“嗯?这是什么?”
就在艾尔海森低头打量宝盒里面那件物品时,神像空洞眼眸射出一道暗光径直向他袭来,艾尔海森惊哼一声,本能的察觉到危险,侧身一翻长靴踏地堪堪躲过袭击,摆出御敌的姿势手中亮出一把绿色的宝剑并未有丝毫慌乱,这时空中传出一阵“桀桀桀”的诡异笑声带着古老又黑暗的气息。
定睛一看,一道虚幻的削瘦身影悬在空中,径直朝他冲来想进入他的身躯当中,艾尔海森闪身后跳轻松躲过。
“哼,就你一个邪神残念还想夺舍我,不自量力消散吧!”
顿时草系神之眼光芒大作,艾尔海森一招“显像缚结”,强大的力量挥去把脆弱的魔神残念绞得撕碎消散在空气当中,心有不甘的魔神残念用尽最后一丝恶毒的语言诅咒道:“可恶…呃…我诅咒你…你将在尽的淫欲中永堕黑暗…”
艾尔海森抖抖肩可不会在意这些关痛痒的诅咒,就在他放松的时候抬头的瞬间恰巧对上神像那空洞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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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纪官赛诺一脸不满道:“艾尔海森你小子去哪了,我自己都已经把人全局“抓”完了,你才姗姗来迟你以为是来旅游的吗。”
艾尔海森神色冷淡:“赛诺闭嘴,我可没有什么义务向你汇报我去哪了。”
赛诺冷笑一声:“呵,我猜你是去流出罐装知识的那个遗迹吧,这批禁忌知识听说可以让人得到极致的快乐令人忘却一切的烦恼与忧愁,啧啧,不过后来使用过的人都很惨,都变成了一个个发情的野兽,胯下的淫根被我踹烂了还一个劲的向我脚下爬,妈的,想想就恶心死了。”
艾尔海森看向赛诺俊逸冷冽的容颜,那副嫌弃的表情倒是十分有趣,顿时来了兴致:“噢,当真是有趣,大风纪官阁下从你的反应看来是遇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事吧。”
赛诺回忆起来一脸嫌弃但还是朝艾尔海森道出当时的场景:“不。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群盗窃团伙居然擅自使用了禁忌的罐装知识,你猜我到哪里看见了什么?”
艾尔海森其实对魔神的身份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从赛诺的表情来看想必是一副香艳的场景,但还是摇了摇头让赛诺继续说下来。
赛诺语气冷漠娓娓道来:“啧啧,七八人赤身裸体互相交合淫乱不堪如同失去理智的发情的野兽,我到那里之后他们就向我的方向爬过来,恶心死了,一群人伸出舌头流着口水鼻子嗅着什么,然后居然想舔我的脚,我自然不会对这些发情的野兽手软,呵,有两根淫根都被我踹断了。”
艾尔海森仅凭赛诺的口头描述就知道那场面有多血腥恶心,赛诺的狠辣他也是有所耳闻,好在他俩平时在教令院各司其职并没有多少交集,艾尔海森悄悄低头看向赛诺踩在沙子上的赤裸双足,蜜色细腻的肌肤被黑色的布料半包裹脚趾修长看着充满力量感,又不禁想起卡维那双白皙优美的双脚,这时跨间传出的异样令他十分不适皱起好看的眉眼,为了不被敏锐的赛诺发现异样只得隐忍下来。
艾尔海森清咳两声表现出对此事的趣,连夜就赶回了须弥城,卡维那小子一个人在家中,他很怀疑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会被他嚯嚯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