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裴梦欢在日色西斜时醒来。
他浑身酸痛，缩成一团，嘴里呢喃着什么。
头歪歪地靠在床的边缘，乌黑的长发落地垂在肩上，落在纯白地毯上，显得乖巧又脆弱。
有人却毫不留情地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
裴梦欢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眼前曾日思夜想的男人，还以为依旧在梦里，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爸爸……”
男人神色漠然，看向他的目光，没带几分温度。
目光相交的刹那，裴梦欢奇异般惊醒，昨夜的回忆涌入脑海，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微微战栗。
裴景似是没有看到般，把人打横抱起，走出卧室，沿着复古色的楼梯一路向下，步入莲池中央的凉亭。
庭院内古柏葱葱，男人身姿挺拔，怀中人赤裸，身躯纤细，被抱着走在回廊光影里。
他安静地趴在男人胸前，像个听话的孩子。
裴景将他置于小亭的美人靠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他白皙的双腿，低声说：“尿吧。”
裴梦欢并没有反抗，他是有尿意的。他控制着想要排泄，但只感觉到尿道口的刺痛，没有尿液排出，像被什么异物堵住了出口。可插入尿道的碧绿发簪早已没了踪影。
他伸出手摸了摸下面，有软软小小的管状物在里面，异物感不是觉！
“爸爸，下面……被堵住了，”裴梦欢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他有些慌乱地说，“我尿不出来。”
裴景低头看了他一眼，手掌抚上他的阴部，中指拨开粉嫩饱满的外阴，被包裹住的娇红小阴唇浅浅探出头来，看起来非常可口，像情人的粉唇。
这是裴景第一次触碰他的花穴，这地方小小窄窄的，像是连根手指都容纳不了，连普通粗细的中指都衬得比粗大。
有部分双性人这个地方的性器官是发育不全的，甚至是畸形的，是以他并没有操弄过少年这处。但少年昏睡时，裴氏的医生为他做了个全身检查。体检报告显示他的两副性器官都发育得十分完全，身体也非常健康。所以历次不明出血的原因，医生的诊断结果是：月经初潮，鼻部毛细血管脆弱。
现在，他毫顾忌地抚弄少年的私处，中指划过阴蒂，直直捅入紧致狭小的阴道。
“啊！”裴梦欢瞬间痛呼出声，好看的眉头微蹙着，难受极了。
男人置若罔闻，中指用力摩挲着少年阴道内娇嫩不已尿道口：“这里——不是没有被堵住吗？”语气低低的，像是蛊惑：“想尿就尿吧。”
显然他对少年阴茎处尿道被堵的事了然于胸。
少年的小腹因为长时间没有排泄有些凸起，看上去愈发圆润可爱，但男人并没有因此怜惜。
相反，裴景脸色更加暗沉，手指突然粗暴地抽插娇嫩的花穴。
不消两下，缩在他怀里的少年，低声抽泣起来，湿润瞳孔里流露出脆弱：“疼……”
“这里这么敏感么？”男人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湿答答的黏液，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裴梦欢低垂着眼眸没有回答，轻声重复了一遍：“我尿不出来。”
“可不可以把它拿出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
“你叫我什么？”男人的手指又迅速插入盈满淫水的花穴，细细地抠弄。
少年立刻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却碍于疼痛只能绷着细腰，溃不成军地哭喊道：“爸爸！爸爸……”
“爸爸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