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葛洪觉得他快要被情潮逼得失了理智,他又不是真的兔子,为什么也会有发情期,葛仙人只能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夹紧了,自己都有点动作不了,下头的小逼像是在发大水,不过多年自亵阙值已经拉高了,发狠地抽弄揉搓了小半时辰才泄了出来,整个下半身都麻麻的,里面却很空虚。
葛洪的大腿根几乎全湿透了,有些清液都顺着皮肤流到了腿弯,他摊在床铺上喘息了一会儿,命令外头的弟子准备一下热水他要洗澡,然后批了外裳在那思考着该怎么把华佗吃到嘴,明天又要怎么去折腾张仲景。
结果门被人“哐”一声推开了,他刚还在意淫的徒弟扛着硕大的浴桶进来,放在他房间正中,里面是热腾腾的清水,这个一身怪力的傻子说看到扛水的仆役很累的样子他就送过来了,然后耸耸鼻子说师傅你房间里啥味道还怪好闻的。
脸皮厚如葛洪也脸红了一下,他赶紧把床上泛着水光的玩意藏进枕头下,然后欲盖弥彰的咳一声说大概是新的熏香吧。
他的徒弟哦一声就想走,葛洪想着反正要勾引,就甜腻腻的喊着叫徒弟帮他洗澡,他的徒弟一点都不迟疑的走他面前来把他抱起来,然后说师傅你是不是病了感觉声音怪怪的。
葛洪有些失语,还是继续夹着嗓子说哪有嘛,然后说师傅只是热到了要徒儿帮忙脱衣服,他朝华佗抛媚眼,结果对方直接抓住他手腕把脉,然后自言自语的说没问题啊,还来翻他眼皮。
这下真的半点想法都没有了,葛洪翻个白眼叫他滚,蠢徒弟又凑近了闻了一下,他人生的高大,几乎一下子把葛洪全笼住了,葛洪在他的影子下头,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和雄性荷尔蒙蒸得整个脸一下子全红了,结结巴巴的问他要干嘛。
然后华佗说师傅自亵要适度不然容易身子不适。
所以华佗被泼了一脸水从房间里赶出来了,不过他在门上靠了一会儿觉得刚才缩在浴桶里脸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师傅好可爱,被热水泼了他脸也好热,感觉浑身怪怪的,华佗思考了一下,决定去抡半天斧子消耗一下多余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