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日子舒坦有些春风得意的感觉了,张仲景却突然提出房事太过频繁,定了规矩只许缝五的日子做。
那怎么可以,葛洪不敢置信怎么有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时他正窝在张仲景怀里歇那情潮的余韵,听了这话整个精神了,揪着张仲景发尾问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疾病。
张仲景被葛洪缀着红梅的胸脯晃得脸红,半偏过头解释两人厮混久了兔子连精水都稀了,还有因为体质特殊兔子还得喝避子汤,这玩意喝多了也对身体不好,所以要节制。
稀了?什么稀了?!葛洪自然是不承认。
两人勾勾搭搭也有小两个月了,张仲景逐渐意识到穿着衣服只不过多了几块布料让兔子擦淫水罢了,再加上兔子总是喜欢乱拱乱蹭,皮肤饥渴患者一样致力于肉贴肉的接触,近来张仲景已经接受了裸裎相对的欢好,没有再坚持不必要的遮掩。
此刻张首座除了背上有葛洪胡乱留下的爪印,腹部也挂着兔子情至顶峰时溅出的淫水精液,葛洪就流氓似的抹一手举到他眼前,哪里稀了?!
张首座捏着葛洪的手腕把他那沾着罪证的兔爪子拉下来,说他次数多这里是好几次的量。
虽然是个风骚的下位,葛洪还是有那么些迷一样的雄性自尊心,他不依不饶的好像张仲景说他量少是什么侮辱人的话似的,骑在张仲景身上撒泼,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湿淋淋的小逼黏糊糊的贴着人张首座的敏感区域磨,翘起的乳珠也好几次蹭过张首座烫红的脸颊,他坚定的说自己量很正常,说他每天都做也是可以的,然后问张仲景是不是不行了所以找借口。
已经被闹得火起的张首座咬牙切齿的展示了一下自己到底行不行,因为某种特殊的癖好兔子从来不闹张首座摘不摘手套,追求更高的刺激时偶尔会要美人剥开他外阴捏他小蒂,往往皮质手套冰凉的触感和内里火热的摩擦能让兔子上下一起流出泪来,结果这次快要高潮时张首座却戴着兔子最喜欢的红手套用他修长骨感的手攥紧了兔子根不让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