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清冷自持的玉虚子此时意乱情迷,在谢云流身下娇声娇气地喘,心急火燎地蹭,直蹭得师兄欲柄胀痛,才伸出舌尖舔舔干涩的唇,哑声道:“忘生愚笨……师兄……教我……”
他还是羞,尽管在床上数次欢好,却早被师兄伺候惯了,根本放不开手脚反客为主。
哪里是想让师兄教他?分明是拿捏了师兄吃软不吃硬的本性,服软示弱等着谢云流定力崩塌,乖乖地送进肉杵去给他解馋。
谢云流硬是忍住了,抓着师弟的指尖往他身后探,穷尽一生的耐性来教他这个诡计多端的好师弟:“来,自己先来探探路。”
李忘生被逼出两泡泪,自己戳后穴的感觉怪异又难受,他又不得要领,幸而后面已湿得一塌糊涂才不至于弄疼自己,手指拔出的瞬间还发出咕啾的水声,臊得他恨不得整个人钻进枕头底下。
谢云流爱煞了他这种又羞又浪的情动之态,不依不饶,抓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如交欢一般,床帐内水声啧啧,李忘生半眯着眼睛,肩膀耸动,胸膛挺起,小巧的乳尖硬了起来,惊喘连连,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吟叫:“师兄……师兄……嗯……慢些……那里不要……呃啊!”
“是这里吗?”谢云流心知这是戳到了阳心,愈加不怀好意,非要抓着他的手多戳几下,欣赏师弟一身细皮嫩肉被蒸腾的情欲染成粉色。
李忘生在没顶的欲海波涛中苦苦挣扎,拼命想捞回一丝理智,他咬痛了下唇,哼唧道:“师兄教得好……以后就算师兄不在……忘生也能……”
谢云流闻言怒目而视,把他的手指抽了出去,换上李忘生最想要的物件抵住他的穴口,磨牙道:“你敢!”
事实证明,对付谢云流这样的人,还得用激将法。
李忘生抬臂揽住师兄的颈项,弓起身体贴上来,两腿哆哆嗦嗦地环过谢云流强健的腰身,门户大开,摆出任他予取予求的姿态,识时务地改口:“还得要师兄疼我……”
谢云流满意地哼了一声,腰身一挺,挤开湿热的窄穴撞了进去。
李忘生气息哽涩,他自己的手指不如谢云流粗壮,扩张得不甚充分,被师兄猛地插进来难免有些胀痛,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又没胆子让人出去,只好尽力放松身体让彼此都快意。
谢云流被裹得寸步难行,想暂且抽身退出,李忘生却收紧了双臂,脸贴在他肩上摇头。
好不容易诱敌深入,不交出点存粮哪能走呢?
谢云流也舍不得离开这溺死人的温柔乡,又怜惜他吞得辛苦,干脆就着连接在一起的姿势带着他翻了个身,让李忘生跨坐在身上,进出快慢都由他自己控制。
以往不是没玩过观音坐莲的花样,却总是由谢云流带着他上下颠动登上极乐,如今师兄躺着不动,真如先前说的那样要靠师弟辛苦了。
李忘生含嗔带怨地瞪他一眼,真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他骨子里也是个犟种,既不肯让谢云流小瞧了去,又舍不得吐出刚吃到嘴的粗硬肉棒,只好撑起上身,软着腰腿缓缓地往下坐。
直到整根吃进去,他才呼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汗水早湿透了鬓发。
这个姿势插得正、进得深,肠肉紧绞住男根,清晰地感觉到一阵阵脉动,激得他浑身颤抖,快感席卷而上,催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
谢云流扶着他的腰,暗中借力帮他起起伏伏吞吞吐吐,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几番进出,后穴愈加湿滑火热,每次都坐到紧贴住谢云流的胯,耻毛被股间淌下的淫水沾湿,刺挠挠地扎着李忘生娇嫩的穴口,带来与伦比的狂野快感,磋磨得他欲仙欲死,分不清是欢乐还是痛苦,下意识地扭着腰肢想逃。
谢云流见他每次吞进多半根就不肯再好好地吃,不由得骂了一句滑头,按住李忘生分开的大腿猛挺腰胯,对着那汁水淋漓的窄穴一阵狂攻猛干,颠得李忘生坐都坐不住,颤着身子趴在他身上,肠肉一阵阵痉挛,喷出一股温热淫水,前端也射了出来。
“师兄……”他身子软,声音更软,羽毛般撩到人心坎里去,“忘生……没力气了……”
谢云流咬住他的唇,含含糊糊地笑他学艺不精,还要亲力亲为地给他加练。
李忘生被师兄平放在床榻上,双腿折在胸前,露出一片狼藉的股间,谢云流借着烛光贴过去看,见原本粉嫩的穴口被肏成殷红,里外沾染着春水涟涟,正一张一翕地勾引他再探幽径。
师兄一言快马一鞭,说了加练就绝不会让他躲懒,谢云流合身覆上,嚣张的凶器再度长驱直入,把师弟肏得情潮汹涌,魂飞魄散,下面的嘴咬住不放,上面的嘴也咬住不放,在他肩上留下一串泛红的牙印。
不知泄身几次,数日的存货一扫而空,到最后李忘生哭喘着求饶,只换来师兄更凶狠的侵略。
……心疼师兄干什么?先心疼心疼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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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小雷场)
老李:打劫!
老谢:?
老李:此路是我开,留下买路财。
老谢:我的积蓄都给你,够不够?
老李:……太多了,吃不下了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