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广嗣也对他下过药,指望他酒后乱性,在东瀛生米煮成熟饭,给藤原家留下剑魔的孩子。
当时他一怒之下把那些女子赶出门外,独自去海边练了半宿的剑,筋疲力尽却仍欲火难消,最后只得幻想着李忘生的脸,用手纾解出来。
丹心犹怀恨,此身已沉沦。
回想过往,依旧让他心绪难平,谢云流低头看着师弟颤抖的眼睫和羞红的脸,胸口热潮涌动,眼中脉脉含情,哑声道:“别怕,师兄帮你。”
李忘生晕头胀脑,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就感觉一只灵巧的手扯开腰封,一把握住他昂扬的尘柄!
“师兄?!”他惊恐万分,声音都变了调,本能地想要推拒,谢云流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双腕,凶道:“你敢推一下试试?”
这个蛮不讲理的师兄太过强势,竟让他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李忘生身体僵硬,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弹动不休,苦劝道:“师兄住手!这有违伦常……啊!”
谢云流手指轻捻,换来一声软腻的惊叫,李忘生抖如筛糠,喘息愈加急促。
所幸藤原广嗣只想让他动情纵欲,没想着竭泽而渔,所用的并非虎狼之药,助兴却不伤身,泄出来就好了。
他师弟显然不这样想,闭上眼睛不肯看他,犹在他手中垂死挣扎。
人前高不可攀的玉虚子在他怀里细细地喘,可爱可怜,又倔又娇,撩人而不自知,欲火焚身还妄图维持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天意诡谲,竟是师弟替他流落东瀛,逼不得以与那群小人周旋,才一时不慎中了奸计。
难怪他在梦里仍不肯放松戒备。
谢云流心里万般怜惜,嘴上却没个好言语:“你不仔细提防别人,却只提防我?李忘生,你是不想认我这个师兄了吗?”
这顶帽子扣得太大,搅得李忘生心乱如麻,腰身瞬间软了下来,连连摇头:“忘生……不敢……”
谢云流轻笑一声,手上加紧了动作,逼出更多压抑不住的低吟。
“好师弟,好忘生。”他乘胜追击,得寸进尺,贴着李忘生的耳朵柔声低语,“难道在梦中,你也宁愿我恨你、怨你,不肯让我爱你、疼你?”
李忘生发出一声难堪的呜咽,重获自由的双手犹豫再三,终是搭上了师兄的肩膀。
他妥协了。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像年少时那样,在师兄面前毫抵抗之力,门户大开,任他予取予求。
一生修身养性,却在师兄面前轻易现出原形。
他依旧爱他不渝。
原以为年少时的怦然心动已被岁月尘封,化作回忆中轻描淡写略过的一笔,然而他得离谱,所有被他刻意淡忘、极力压抑的情感一经引燃即报复性地凶猛反扑,让他固若金汤的心防霎时土崩瓦解,再按捺不住疯狂孳生的爱欲和贪念。
在师兄面前,他从来就没什么长进。
“师兄……嗯……师兄不要……”他眼神迷离,气若游丝,被梦境与理性反复撕扯,腰酥腿软,哑着嗓子软语央求:“不要恨我……哪怕是南柯一梦……”
他一生所愿皆能圆满,只此一念唯盼师兄成全。
“傻忘生,你还没发现吗?”谢云流对上他脉脉含情的眼眸,胸口滚烫,呼吸也急促起来,张口咬住师弟的耳廓,气息浊重:“师兄非你梦中人啊!”
“师兄——”李忘生长吟一声,浑身发抖,在他手中交代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目光涣散,瘫在谢云流怀里止不住地喘,任由对方凑过来与他耳鬓厮磨,别说掐九转了,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三魂七魄终于归位,李忘生拢紧衣袍,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师兄?”
谢云流难得拿捏一回师弟的弱点,心满意足,分外好说话,遂有问必答,将魂灯之事和盘托出。
李忘生像被雷劈过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
小剧场(小雷场)
谢云流:师兄非你梦中人。
李忘生:师兄是我意中人。
谢云流血条清空,李忘生:二杀!
(车速略快,但是问题不大,本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