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清在容承怀中娇弱的言:“殿下,还是将他先关在府衙的牢中吧。妾受了委屈,也要讨回来。”
竟然选择关在府衙中,定是有宁晚清自己的计划。
容承轻声哄着:“好,都依你。”
巡察史见状,将那人押了下去。
东厢房里人时,宁晚清从容承怀中回避开来,这屋顶破了一个大洞,已经法住人。
“这里法住了,就住西厢房里吧。”
宁晚清点了点了头,容承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张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天气凉,莫要伤了身子。”
轻言细语的关心里,字字温柔。
他就是那么一个心细的人,曾在东郊施粥时宁晚清没有发现自己的伤,他却发现了。
然而,却不知容承夜夜为她捏被角,挨在她身旁捂热冰冷的身子。
容承安排好宁晚清才回到到饭厅中。
县丞问道:“不知府中出了何事?”
容承言:“府邸进了偷东西的贼人,已经被擒住了。”
这话中的意思,却将矛头指向了他们两人,脸色一变,随后入坐桌子上。
“两位等的急了吧,我这就命人上饭菜。”
客套过后,他唤来啊贺将饭菜端了上来。
一盘煮过的树根,一碗里的野草汤,以及三碗用发霉腐烂的米煮成的饭。
主簿心中泛恶心,问道:“大人,这可如何食得?”
“城中百姓,银买米时,可就吃这些。”
“可这都坏了,吃了会生病的。”
这些坏了的米,他知道吃了会生病,可不知那些百姓吃了也会生病吗?
容承眼中划过嫉恶,温和的言:“这可是司农司发下来的赈灾粮,我讨要了些回来请诸位同食。难不成这赈灾粮,入不了主簿的口?还是说,入不了县丞的口啊?”
司农司乃是朝廷的司制,赈灾粮乃陛下的金口玉言,若是不吃可就是忤逆国君。
县丞心中百般不愿,可也奈何不了皇恩,只好被容承逼迫着端起了碗:“主簿,既然是大人的美意,你我还是吃了吧。”
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主簿隐藏起怒火,也端起了碗,硬着头皮吃了几口。
这米饭的味道像极了腐臭的骨头,还带一股浓厚的霉味。可比起梧来宫里,与馊了的饭菜也两样。
容承一口一口吃着,还夹起了树皮嚼劲了起来,很粗糙的麻绳感,有股散不去青气,带着泥土养分的腥气。
主簿实在忍受不了,刚想放下碗筷,又被容承制止了下来。
“雷霆雨露皆为皇恩,主簿万不可辜负。”
闻言之后,他又开始不甘心的吃了起来。
县丞又怎会甘心如此这番侮辱,不过是将深邃的杀意隐藏。
吃完饭,啊贺上来收拾干净,容承接着拿出收集的证据,在两人一一审视时说出了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