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小心谨慎,在返回府上的路上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待停留在商贩摊子前假意购买簪子,身后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宁姨娘,可是喜欢这簪子?”
宁晚清转身时,将另一支簪子藏入手中,利用衣袖遮掩着。
“你是?”
“我乃府衙典史司典史,曾在府衙里见过你一面。”
贩卖簪子的商人,早在看见这身官服,立马吓得跑了不见人影。
眼前人的这身官服,在府衙内院的时候曾经见过,同那位巡察史着装是一样的。
宁晚清见没有说谎,又问道:“不知典史,可有何事?”
他看了眼摊子,挑了一支红色玉石的簪子,浅言笑着,目露留恋之色,隐隐让人发毛。
“佳人难得,红色最为相衬。”
“可我喜素色,这簪子……”
不顾拒绝,典史已经将簪子带在发髻旁引得宁晚清垂下眼帘,眸子里尽是厌恶。
典史见宁晚清不敢抬眼望自己,犹如半遮面一样似拒还迎。缓缓靠近如雪白的脖颈,浅浅吸取着淡淡的香味。
若不是身在街区,只怕典史已经按耐不住燥热的心,将这姨娘按在床上疼惜。
“姨娘的香味好特别啊。”
耳畔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浓怀色气息。
宁晚清觉得一阵恶心,此人既然不知进退,那么就只有死。再抬眼时,那双冷清不见深底的眸子里,已经被杀气笼罩着。
手中的簪子被捏在掌心,刚要扎向典史脖颈上时,手腕处被人用力狠狠拽进怀中。
墨蓝的衣袍,挺拔身形,宽大的袖子遮盖在宁晚清额头旁,将宁晚清严实的护在胸膛前。
“典史越距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宁晚清变的心安起来。
刚刚在街头看见这一幕,容承心生异样,似有人抢了心爱的东西,既有股想要夺回来的冲动。可宁晚清不是东西,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能肆意妄为?
然而,典史靠近那脖颈处时,容承就再也法隐忍这股冲动,一个脑劲的将宁晚清拉入怀中挡了起来。
典史却不以为意,眯着阴沉的眼,还有股意犹未尽的味道。
“宁姨娘如此貌美,是谁都会沉沦。”
这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惹得容承心怒火烧,冰冷的眼中竟然浮现一丝危险。
他冷冷道:“那也不是谁都能配。”
警告声话落,容承就抱抱起宁晚清,消失在典史的眼中。
既没有注意,他长的比宁晚清高一个头,也已经不是当年梧来宫里逆来顺受,淡漠如水的少年。
从来都是宁晚清主动靠近别人,从没有哪个人敢主动靠近她。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的行为,顿时感到极不自在。
她轻轻嚷着:“放我下来。”
容承不语,只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儿,仿佛这样才不会被别人抢去了般。
“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