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加湿器吞云吐雾,整个卧室仙气飘飘。
言辞满意地收回目光,心想这些东西多少能压制樊尘的水泥味。
启发来自工地的除尘喷头。
他本想安装消防喷铃,奈何工程巨大,且被管家送了个“你脑子在想什么”的白痴眼神。
哎,大户人家就是规矩多。
言辞懒洋洋翻个身,手指塞进后穴插了插。
滋润得很到位,一会儿不会受太多罪。
前面就没管,反正樊尘不用。
听佣人们说樊尘除了发情期性交频繁,其他时候很少沉迷淫欲,一般一周一次,有时候忙起来两周一次也是有的。
樊尘发情期刚刚过去两天,自己又被召唤,问题出在哪里?
言辞推测多半频繁信息出了问题。
他的存在等同于飞机杯。
每联系一次,就等于提醒樊尘你该性交了。
言辞决定往后减少不必要的联络。
那么今天务必拿到自由出入古堡的机会。
有了目标,言辞顿时干劲满满。
樊尘进房间时脚步迟疑。
他确定没走房间。
层层迷雾后露出波光粼粼的泳池。
樊尘关上房门,移步卫生间。
那迷雾深处,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挥舞着手臂。
“嗨,您回来了。”
樊尘洗了澡出来径直走向床尾。
小玩意还算懂事,已经撅好屁股。
白花花的屁股在波光的映射下浑圆肥厚。
大约不再藏着掖着,隐秘的阴穴露出些许。
渗了些许汁液,像满屋潮湿的雾气一样令人法忽视。
“先生,请用餐!”
言辞双肘伏地,头埋在被褥里。
消薄的背肌绷出漂亮的弧度,不像Oga那般脆弱,有着中性的韧劲和力量感。
态度极为谦卑温顺。
假象。
不要以为这样樊尘就会忘记他发的那些信息。
樊尘走到言辞身后,揉了揉润滑好的后穴,扶着阴茎推进去。
言辞呜了一声,腰肢不受控制的收拢。
樊尘人狠话不多,对着肥臀猛扇几巴掌,扇得小玩意恶狠狠回头,又在自己的目光下吞回脏话,怂赖赖地回头。
樊尘心情大好,揉了揉红肿的屁股,捏紧言辞的腰肢开始顶弄。
一连抽送几十下,才畅快地吐出一口长气。
小小的穴口将他箍得死紧,每一次摩擦都是致命的欢愉。
里面却又柔软细腻,仿佛一脚踏进云乡。
樊尘不是重欲之人,却在言辞这里真正尝到性交的快乐。
不过几十下,那个小穴就殷红起来。
樊尘想起车辆行驶上荆棘花路时,一枚花瓣从半敞的车窗飞进来。
落在他的手背,就是这个颜色。
樊尘放空大脑,双手握紧言辞的腰肢,一阵狂送猛顶。
紧穴被肏开了,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言辞死死咬着被褥,额头已经被肏弄出细汗。
他以为第二次怎么都要好受点,樊尘那玩意实在太大了。
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他剖开似的。
每一次抽出好像连他的心都要带出去。
不到一刻钟,言辞就跪不住,身体软绵绵地倒向一旁。
“今天这么不耐操?”
言辞躺在床上看着好整以暇注视自己的樊尘。
“先生,您那玩意儿真的太大了。”
“您也别瞧不起我,听说您每次都要换人,我是第一个在您手下坚持下来的吧!”
少年颇为自得,懒洋洋地撑起身体,曲起一条腿往后退。
樊尘跟着上了床,胯部顶住言辞的屁股。
言辞的阴茎已经半硬,隐秘的阴阜比刚才更加潮湿。
被开凿过的后穴早就泥泞不堪。
言辞以为樊尘又要进来,将屁股抬高些,为了方便樊尘,甚至自己扶住大腿内侧,这个姿势阴穴微微打开些许,透明的淫液像小溪从花径里流出来。
清幽的蔷薇香拂过樊尘的鼻尖,仿佛花路上的景致尚未消散。
热流顺着胸口一路飙向下腹,樊尘的阴茎瞬间硬了好几个度,硬邦邦挺立,轻轻下压都会产生刺痛感。
樊尘皱了下眉头,言辞没有信息素,不可能散发味道。
他将手伸向阴阜,大手捉着言辞的腿根,两根大拇指按住两片蚌肉,轻轻一压,大股淫液流淌出来,花香味更甚。
言辞一下涨红脸喘出声。
“别,先生别弄。”
“擦了什么在里面?”
言辞昏沉沉摇头,“那里什么都没弄。”
樊尘不信,搓揉着蚌肉,看淫水止不住般流淌,樊尘分出一根手指顺着蚌缝轻划,蚌肉瞬间分开,小小的阴唇失去支撑瞬间颤颤巍巍。
“都湿成这样还说没涂东西?”
“想挨肏?”
言辞连连摇头,下面本来就敏感,何况是被这样亵玩。
“先生,您肏后面吧!”言辞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扭着屁股想躲开粗粝指腹带来的致命刺激感。
樊尘朝前移动几分,将言辞彻底卡死。
手指的力度加大,将娇嫩的阴唇揉到充血才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小巧的阴蒂,花蕊一般,下面是个幽深的洞口,深渊般吸人神魂。
樊尘刚刚碰到,那里就一阵快速收缩,蚌肉闭合,像极了受惊的小贝壳。
再看言辞,已经满脸通红的在床上蠕动。
黑亮眼睛仿佛也被雾气浸润,难耐又失真。
“先生,不要……”
恶劣的本性暴露。
樊尘握着滚烫梆硬的阴茎,拿粗大的龟头在花唇上搅动,然后对着花心顶弄,几次滑到洞口,又因为过于黏腻的液体开。
不一会儿花心就淅淅沥沥的喷水,高潮后的花唇懒洋洋耷拉着,缓缓收拢将半个龟头包住。
樊尘花了很大毅力才没肏进去,扶着湿漉漉的阴茎顶进后穴。
言辞中间高潮一回并没有止痒,被樊尘这般玩弄,上了脾气,揪着樊尘的胳膊爬起来,又攀着樊尘的脖子坐到樊尘身上。
也不等樊尘动作,一边吞吐樊尘的性器,一边胡乱在樊尘脖子里咬来咬去。
发出呼噜呼噜愤怒的哼唧声。
像极了莉莉安。
樊尘觉得好笑,任他胡闹。
言辞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红着眼睛看樊尘。
“说了不要弄那里,你偏弄,怎么这样!”
少年的头发乱糟糟,皱着鼻子责问。
委屈又奈。
樊尘搂着言辞的腰部抽弄,“我让你不要乱说话,你听吗?”
果然是打击报复。
“那算哪门子乱说话,况且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你不给别人看,外人怎么知道我们说什么。”
歪理邪说,但有点道理。
樊尘并不会像陆驰那般分享自己的私密生活。
更不会拍摄自己的性交视频。
而这些在他们圈子里并不少见。
ga被做到高潮时的样子最被津津乐道。
那能彰显一个apha的性能力。
樊尘想到言辞刚才高潮的样子,突然很不希望这一幕被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见。
他一向念旧,护短更是本能。
这种霸道的情绪并未让他意外,强大的apha往往有着更强的领地意识。
哪怕只是一个小玩意,也只能他一个人知道对方什么样子。
樊尘捏住小玩意的下巴,正要低头,被言辞躲开。
“还生气?”
说言辞气性大不尽然,用阴茎把他的嘴唇肏得那么惨,人家也能抓着他的手腕挽留。
偶尔一两句小话,又会气呼呼的使性子。
让人捉摸不透。
言辞看着满屋子仙气飘飘,犹疑地瞥了樊尘一眼。
樊尘没有发情,应该不会有信息素味道。
樊尘顺着言辞的目光终于想起进屋起就产生的疑惑。
他将言辞压在床上,下身不停挺弄。
一开始他并不喜欢一边性交一边说话。
这会让整件事的效率大打折扣。
但现在他挺喜欢,小玩意明明被他肏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蓄力说话的反应就很有趣。
“为什么弄这么多加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