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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鬼的显形方式,竟然是做男人的老婆吸精气/身上都是精液味(1 / 2)

沈迢生前多病,亡故时才十六岁。

阖上双眼的小公子沉睡在漆黑的棺材中,颈子上垂吊了求来的灵玉,双手矜持比,轻轻合在腰上。

长板遮掩了一半,他静美的脸颊清灵仙逸,似乎是端坐在神龛里。

沈迢的样子还很稚嫩,没有完全长开。

父母为他穿上雪金交的衣裳,其上细细绣着数暗纹,华美繁复却不庸俗,叫沈迢漂亮得像是一只坠着金翎的小白鸟。

那口棺很快便盖住了他。

因为任谁多看几眼,也会心中一痛,根本舍不得将其葬于土中。

大家都会忍不住去想,到了弱冠之龄,真正长大的沈迢会是何种样子。

要是从水乡的河道中坐船行过,又会有多少人会追着一座座桥头,只为见到他盈盈的眼波。

下葬后不知多少年,沈迢却醒了。

他从泥土中坐起,自己的坟冢已经腐化殆尽,坍塌的空间里只有一枚莹润光滑的玉坠。

地面上本该是水乡小镇,现在也变成一片荒芜。

沈迢在月夜里空坐了好几天,他看着上山采集的村民,只要他不想,谁也不能发现他。

他竟然变成了一只鬼。

外面太空了,沈迢想要走远一些,不过三丈距离,便像是被什么牵扯着再也不能往前。

他想起了那枚依然埋在土中的玉坠。

虽然是鬼,沈迢莫名觉得,自己其实能够触碰到现世的东西,不过需要一点微小的代价。

他挖开自己曾经埋葬的地方,抓着玉坠漫目的地走。

中途遇到一队娶亲的仪仗,沈迢开始发困,他心中一凛,偷偷将玉坠藏进了新娘的嫁妆里。

再次醒过来时,沈迢的住处装在了盒子里。

他多次带着玉坠走动,渐渐也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现在的事。

要是碰了现世的物件,就会用掉像体力一般的东西,用光了就到了该沉睡的时候了。

沈迢最后一次移动玉坠,便是找了一座很适合观赏月色的山头,他将玉坠埋进地里,睡在了溶溶的月光之中。

这次醒来还有些困,但沈迢还是睁开了眼睛。

刺鼻的血气把爱干净的小少爷弄得浑身都是腥味,他不禁有些生气,显形出来想把那个打扰自己的人吓唬一通。

却是最后大发善心,救下了一个外形奇特的小孩。

沈迢睡睡醒醒多次,第一回见到外面的男人全都修剪成了短发。

他盖在晕倒的明盛身上,好奇地瞧着对方的衣裳与外形,忽地瞥到自己垂落的长发。

还是长发矜贵漂亮!

这次没做什么便又要沉睡不醒,不过没来得及好好在这里欣赏夜景,也救下了一个孩子。

沈迢希望自己真正醒来时,对方把玉坠洗干净,他好开开心心地带着住处去下一个地方。

沈迢没想到的是,明盛根本没想过将玉坠埋回去。

明盛带着沁红的玉坠一起离开了,眼前是重重叠叠的树影,似乎没有尽头一般,尽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身体愈发累。

他想到了那只月华勾勒出的鬼。

穿着古代装束,不像是鬼,更像是月中仙,会嗔怒、撒娇的大哥哥。

好漂亮啊。

明盛从没见过那样生动又漂亮的人。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总是那般严苛,就连佣人也是沉默言,明盛却得学会怎样亲和的微笑。

而那只鬼就算抿着唇瓣,眼珠也盛着月亮似的,荡漾出柔和皎洁的波纹。

要是逃跑的时候倒下,玉坠就该被那些人搜扒下来,卖到外面去吧。

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明盛撑着树干,手臂疼得麻木,伤口凝结在一起,又撕裂出裂痛。

但光是想到这些,锈铁般的腿咔咔作响,终于在某一刻,停滞不前的脚步再度迈开。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明盛虚虚的眼睛亮起一团火,他的身体突然出现一股热力。

烧红的脸蒸腾出迷离的神思,明盛小小的掌心死死攥住与体温相融的玉坠。

仅靠这般端莫名的想象,他走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明盛终于找到外面的高速公路。

他拦下一辆车,请车主帮忙报警。

离家几个月,明盛终于回到了那个并不温馨,甚至称得上冷清的家中。

父亲对明盛的态度变得小心翼翼,尤其是见到他现在空乏的表情。

明盛已经没有心思再像以前那样,带着对父亲的亲近与濡慕,听从对方的一切要求安排。

他在意的只剩下那枚沁了血的玉坠。

明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于怎么躲开村民追捕的事,他一句也不愿意多说。

好几天夜里对着月光,明盛对着玉坠说悄悄话。

“哥哥,玉坠已经洗过了,你还生气吗?”

可论说再多的话,那只鬼依旧没有出现。

明盛没多久被送到了精神医疗院。

因为好不容易找回儿子的男人发现,明盛的手腕上多了很多道伤口。

尽管明盛一再声称,自己并不是想要自杀。

他的父亲沉声问:“那又是因为什么?”

明盛抚摸着藏在胸口的玉坠,再度失血,他的脸色变得病白。

他垂下眼,道:“我只是想……见一个人。”

明家的独子从被绑架后,好像就爱上了有关风水灵异的事。

明盛从疗养院恢复回家,回归正常生活后,总是有知名的风水先生被请到明家,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丢出门。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找了最后一个,这件圈子里的轶事才消止。

明盛眼睛看向那最后一个风水先生,显得幽静深邃。

对方说:“鬼也是需要气的。这玉坠里的鬼用尽了气,只能等到沉睡多年,吸收月华恢复了气,才能再度苏醒。”

“这样频繁地用血气喂养,的确能提前催发出足够的气。不过,其实有种更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这枚玉坠试一试?”

“你的阳气很旺,或者用别人的也行……”

明盛抚着被自己揉捏把玩多年,已经润得生出水光的玉坠。

那双黑压压的眼珠漫出异样的情潮。

他的脸止不住得烧起来,像是一名不堪私密情事公然探讨的纯稚少年。

而唇角却是法忍耐,逐渐扬起,变作笑起来的样子。

“不!”明盛直直地盯着风水先生,他轻柔地抚摸陪伴自己多年,几乎要揉进骨肉的物件,咬出的词句阴诡,叫人听出端的妒恨,“怎么可能让别人来。”

十六岁,早就是年少慕艾的时候。

明盛从见到沈迢的那一天起,除去日常的生活,他的所思所想都围绕着月色里凝结出的人形。

甚至因为怕忘记对方的样子,在疗养院里就开始学习绘画。

他其他的什么也不学,只学怎样画一张人像。

明盛记得沈迢细长的眉,水红的唇,映着月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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