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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梳妆镜前/半熟的蜜桃/揉奶磨屄/吹灭灯火邀请泡养珍珠(1 / 2)

“呜……不要,不要再脱了……”

细细碎碎的音色传来,有些模糊不清,只能辨别出是平时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在羞恼地哭。

守在闺门外的侍卫耳朵里听着,却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生怕惊扰了里边的人,日后就不能再驻守在此,甚至性命不保。

又像是在摒除噪声,想要将那些黏腻的声音揉进耳膜中。

而门内。

香润的床铺上乱作一团,铺面湿哒哒的,还有什么东西已经干了,结成白色的斑块。

蹬开的被褥拖在地上,将将挂在床沿边,那双踢开的绣鞋歪得更厉害,又飞开一只。

沈迢怕黑,回来时屋里便点上几豆引路灯,以免他被昏暗的房间吓着。

现在天色熏黑,那点火光更亮了。

沈家小姐叫人抱揽住腰,人扑在梳妆镜前。

他的发丝飘摇,有几缕黏连,垂着头根本不去瞧镜中的自己。

因为实在是……

只一眼便满脸潮红。

此时沈迢上身衣衫半褪,赤裸在灯下的肩比纤弱,淌着泛出光晕的水。

那弯后颈坠下红色的绳带,连带下面微鼓的胸脯,精巧的抹胸托出些幼嫩的曲线,从雪里揉挤出艳色。

怎么也看不出原本该是一名小少爷。

明盛克制不住地吻着怀中人挣动的肩头,手掌托在那截细弱的腰上,一只手弯就抱了满怀。

舌头湿粘地勾在皮肉下的骨形上,他像一只饿极的凶犬,尖齿轻轻刮着腻软的肌肤,已经闻到了下面香甜的血味。

风一吹,铺满涎水的舌面便冷了,贴在人身上惹得直发抖。

又竖起来的孽根胀得更凶,顶进沈迢垂下的裙面,喂到被迫翘起来的臀下,茎身堆着层层锦绣,涨红的蕈顶抵着亵裤肏磨着。

湿软的肉阜仅仅一面之隔,嫩弹包住顶到自己的茎头,接着水的面料湿得厉害,一想就知道,它的主人肯定也很想挨肏。

明盛被磨得喉咙发痒,轻悄地往抽泣蹙眉的面颊吹气,淫狎地磨咬那枚耳坠:“稚月哭得声音大了些,会被外边听到的……”

沈迢听罢,面目恼恨又羞赧地皱在一起,眼神却有些发蒙。

怎么就被人塞了鸡巴,径直喂到最不应该淫亵的地方。

他将翘起的唇珠抿进嘴里,哼哼地抽噎了两下,身子细细发抖打颤。

堆在手弯的衣裳因为挣扎尽数散开,露出大半艳悄的抹胸。

衣料挂倒而下,落到一双赤足前,被晃晃悠悠踩在半枚足掌底,没进十枚娇嫩的趾头。

沈迢实在有些受不住,人往前倒了,手肘吓得往后挤,顶到了明盛的胸膛。

嘴里忽地“啊”了一下,本就鼓鼓翘翘的臀上,裙纱摇曼夹得身后的人低低地哼了声。

沈迢的腿弯里,那截上翘的阳根喂到了蜜心的位置,隔着一件亵裤猥亵他娇嫩的器官。

嫩乎乎的穴心黏腻比,胀起来流着水,把轻薄的亵裤都打得湿透了,跟埋进裙里的肉棒一顶,都说不清是谁在漏水。

不行,不可以……

沈迢半勃的肉棒支在腰腹上,仅靠亵裤松松压在肚子上,箍得有些难受,他却不能立马伸手去摸。

那根来自别人的孽根要是再往前,等亵裤松掉,前面的性器垂下,他的身子就说不清了。

身后这个混账心思极坏,要是知道沈迢不是沈家小姐,谁知道会做什么?

“你、你不欺负我,我怎么会哭…呜…都怪你,都怪你!”沈迢从唇齿里挤出责怪,声音却因为身子古怪抖得厉害,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半点也听不出娇横蛮性,只觉得已经被欺负惨了,再多弄几下人就要晕厥过去。

那枚青稚的宫苞坠胀着,让沈迢迷着眼抽合鼻翼,喘出甜味的气音,光是听着便觉得是在滴水。

他眼里的泪珠掉个不停,实在有些怕了,前面还在软声喝骂,不想腿间那根坏东西胀得更大。

沈迢吓得一顿,紧接着一抽,呜咽着:“不可以弄那里…啊…我、我还没有过门……呜……”

他甚至用了能把明盛迷死的理由。

明盛激动地摸过沈迢的下颌,支着脖子缠上去吻那张甜蜜的嘴,紧紧贴在娇小姐臀尖的阳根狠狠磨了对方的亵裤,逼得发愣的舌尖受惊地窜出来,非要喂给他吃。

那弯搂住细腰的手也犯了色心,轻挑地往上,将方才床上喷过的精刮下来,指头顺着抹胸底下摸,带出一道浓白的精痕。

沈迢颊上揉开淡粉,眼尾红红的,吊着泪珠。

唇也是抿过的颜色,并非光润的口脂,原来涂的那些刚才就被彻底吃光了。

整张脸像春里的桃色,都是淡淡的,本该很是清丽。偏偏簇在一起,又透出点滴艳。

沈迢泪水不多,但极度委屈,雷声大雨点小,哭起来全身震颤。

人还不住地夹挤着腿,简直像是在意识伺候自己未来的夫君。

他自觉是在奋力抵抗,耳边却满是明盛低哑的声音。

对方在称赞他的腿根软嫩,并起来合成一个肉嘴,挤得鸡巴都要再射一回。

平日里的沈迢最爱听别人夸奖自己,明盛也极会捧着自己未来的小妻子。

沈迢仰着颈子,竭力摇头,睫毛被水汽刷成卷曲的扇骨。

要是有力气和底气,现在早该扇了身后污言秽语的人好几个巴掌了。

偏生现在沈迢自顾不暇。

不稳的足掌踮不住了,往后踩在明盛的鞋上。

他还想着外面有人,怕极了明盛说的威胁。

每说一句,总想着是否会被听到。

要是真的私通败露,拖不到十六便要嫁进南王府,做一位金尊玉贵的世子妃了。

日后要么被发现身子不对,凄惨一生,要么始终没被发现,顺利成为南王妃。

总归是要当明盛的老婆。

一想到明盛这个坏东西,沈迢哽着气,小声抗拒着:“不准再说…哈啊…”

话虽如此,这些淫秽的语句蛇一般蜿蜒,钻到沈迢的耳朵里,带起一阵刺痒。

倒是听得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往下缩。

稚嫩的女穴已经被勾引得发痴,抽缩着曳出水珠,将裙底浸湿的缎面洇出更深的颜色。

磨红的唇齿分开,热烫的吐息缠起沈迢的喉咙,一直嘬吻到后颈。

“可是稚月往日最爱听长赢夸你了……不是么?”嘴里像是叼了什么东西,明盛的词语含糊起来。

霎时间,沈迢的胸口凉了一阵。

他细弱的哭声一停,蒙在眼前的水珠抖在脸颊上。

并不丰腴的乳翘起,细看十分软嫩娇弱,正如它们的主人,稚嫩娇气。

粉艳的奶尖却非常色气,浅浅的,沁出些艳色,让人想要将之吸胀揉大,嘬成更深更肿的样子。

明盛吻到沈迢的背上,湿腻的舌滑过蝴蝶骨的时候,像是擒住了怀中人的命门。

他拉后系在腰间的绳结,埋在抹胸下的手一挣,那截缎面彻底垮下来。

漂亮矜贵的沈家小姐还在发蒙,发丝乱乎乎地黏在肩上,除此之外上身便什么都不剩了。

只见腰腹上滴坠的精水,被那只不老实的手带到了幼态的胸脯上,带着茧子的手狎昵地淫弄着,轻易包住了小小的两团软肉。

吻在背脊的唇喝出热气,低低的笑声比炙烫,熏得沈迢脸红:“好可爱的奶子,我再给稚月揉大些…呼……”

“哈…你…呜啊!”沈迢眯着眼,被淫亵的胸脯紧促地起伏,终于难耐地长长呜了一声。

他不住地缩紧身子,绵软的腰都绷紧了。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沈迢胯间的粉缝一颤,细小的肉蒂充血发肿,顶在亵裤上一挤,酸软的痒意窜到漏水的花苞里,顷刻间绞出一股汁水来,淅淅沥沥流到缎面里。

湿透的面料瞬息往外凝出水,娇娇地盖在不停磨奸着屄缝的鸡巴上。

竟然是小小的吹了一回。

感受着掌中娇软的乳肉,阳根还被抽缩的肉花绞着缎面吮吸,明盛骨头要都酥了。

高挺的鼻不停嗅着,恍惚能相隔如此距离,闻到贴在胯下的臀缝里,那些骚甜的淫水味。

明盛的舌都在颤,往上舔到沈迢颈段细细的绳痕。

他的神色变得邪性痴缠,为自己才将能嫁人,身子便这般淫痴的心上人。

明盛兴奋地牙齿酥麻,难耐地嗜咬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烙上新的红印。

胯下的鸡巴猛地摇晃,差点隔着布料肏进幼嫩的肉嘴里,被湿热的淫水泡得爽过了头。

“稚月好色哦,淌了好多水,滴在那上面……”让他也好想喂些滚热的精水去泡养一下。

沈迢披散着发,狼狈地湿了眼眶。

他颤着唇,舌尖抖落出来,面目失神。

靡丽的面目摇在梳妆镜前,像是什么痴艳的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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