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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聆听师尊教诲的同时/榨精赔罪射精控制/素股腿奸(1 / 2)

09聆听师尊教诲的同时/榨精赔罪射精控制/素股腿奸

林妙玄对谢绻的纠缠,总是甚办法。

就算事到如今,林妙玄也并不知道,血河魔君嘴里,到底哪一句才是值得相信的。

却不影响他听了之后,会像一株时时受人抚弄的含羞草,再难舒展开叶子。

谢绻垂头,语气轻得要命,似乎在跟林妙玄说一个秘密。

“妙妙不喜欢大张旗鼓的方式么?”他问道,视线略过怀中人湿红的鼻尖,一直滑到紧张的唇,“阿绻可以再装作仙门修士,做妙妙一辈子的……”

“阿绻!”礼貌的仙门首徒音调升高,唐突叫着自己心中的前辈。

林妙玄身子窝在谢绻怀里,一双腿僵在外边。

他本就不显的情绪藏着,倒是让轻微摩擦地面的足跟翻涌出来。

林妙玄的手指抓紧了谢绻的衣襟,而后又似触电般松了手,他深吸了一口气。

寡言少语的仙门首徒,长了两瓣姣好的唇形,纵使说出何种冰冷的言语,也能被其间的春色消弭。

成名已久的魔君看过来,目光不禁为之吸引。

隐约传来的危险感,让林妙玄的心态杂糅,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看待对方,变得有些混乱。

他连同宗同门都不太亲近,多说几句话便不知如何是好。

最近一次骗人,也是因为谢绻。

尽管原因不过是,林妙玄也不知道,谢绻是不是认真的。

林妙玄便只能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你。”声音也似一溜烟,兀自弥散在空气中。

谢绻面上的神色一顿,那点余裕的欢欣逐渐转淡,这时却见林妙玄抬头。

那双冷清的眼睛融尽,由雪化成了水,用尽全力转到了谢绻的脸上。

俊丽的小修士已然羞耻到极点,牙齿揉在唇上,又自己逼着颤颤地松开了。

林妙玄就这般认真,一如他平日里拔剑修行时的样子,完全是枚生铁做的月亮。

再接上神情,说出口的话反倒像一枝春桃,带着迷离的醺甜,只道:“血河魔君是因为不喜欢仙门,才叛宗的,对么?”

林妙玄的确不喜欢滥杀辜,但仙魔两道各有规则缘法,因为一个人去到不喜欢的地方,那只会心情郁结。

谢绻潜入仙门后,再没杀过一个人,他便不去想对方以前的事。

“如果是真的,你不必做到那般。”

“……你要是想,我们就还是做前后辈,或者你将我当做小师兄,别再说什么听凭差遣的话了,好不好?”

这一番一正言辞之后,本来窝坐的姿势,也变成岔腿半跪,自上而下劝说从来没听过话的人。

“阿绻那样厉害,就算平时过来找我,师尊也不会知道的。”只是这些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抚慰偿。

颈间的灵铃都随之晃荡脆响,将佩戴它的主人引回神。

林妙玄的视线便跟谢绻对上。

撕开伪装的血河魔君,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潜入太久,那张脸不过是同样的表情,配上了更为深刻成熟的面目,多了些时间修饰出的持重自若。

他一时恍然,越瞧越觉得,原来他们两人形貌上,本就是壮年与少年的差距。

林妙玄那点仅存的做师兄的心态,被挫成了飞灰。

躲闪的余光慌乱扫过,却见对方一眨不眨,盯着他张合的唇。

嫩红的舌尖仓皇一蜷,缩回到齿后。

林妙玄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让受着眼神光顾的嘴躲起来。

偏偏他的眼皮湿红得厉害,睫毛翻飞着,半点也藏不住情态。

林妙玄被谢绻深吻过太多次,只需对方一瞧,便不住地回忆起曾经受到的淫亵。

是能将他整张嘴都侵占的可怖。

原有的羞怯上涌,林妙玄的声音闷在掌心,发窘地轻问:“你、你在看哪里?”

他甚至都怪不出谢绻放肆,不知礼数。

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想偏了,问的东西纯稚得颇为笨拙。

谢绻揽住怀中人的窄腰,骨头听得绵软,凑近向后仰倒的腰线。

他的下巴蹭着林妙玄那身棉麻的衣裳,受了粗钝的摩擦,痒意勾得面皮一酥,鼻翼也难耐地翕动。

吮吸间,谢绻嗅着林妙玄的气味,只觉得血液也掺了醉人的甜香。

他的喉咙比干涩,身体里的水分快要烧尽,于是抬起头,便只能看见一切闪着水光的地方。

林妙玄的眼珠,林妙玄的鼻尖,林妙玄浮出青黛血线的颈间。

他牙齿轻颤,吹出吐息,眼珠占有着林妙玄的一切。

湿润的嘴黏连出丝,胃袋不禁抽缩,谢绻回答:“当然是在看妙妙,在想妙妙……”

他磋磨着口中的颊肉,饥渴得想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都含进唇齿间,用舌头细细舔舐尝吻。

神思迷飞间,谢绻对着一所觉得的人追问:“要是假的呢?”

但谢绻不用等林妙玄回答,他自觉是知道那个答案的,光是一想,心头狂肆的喜悦就会蒙上阴晦。

他自找苦吃,不暗恨道:“是不是要心安理得,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了?”谢绻抓着林妙玄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像是在讨要对方的爱怜。

这话说得林妙玄浑身发颤,指节都要在谢绻的颊边缩成蜷曲的爪型。

嘴巴驽钝的小师兄整个人都僵住了,林妙玄抖着声音:“不,我、我只是想,要是假的,那样很好……”

不等说完,谢绻便对着这句话咀嚼一番,小心眼的坏男人心火腾的一下,纵得愈发厉害。

他不断收拢手臂里的腰肢,低势地仰望着被逼到有些窘迫的人,“可是我的第一次给了妙妙,妙妙不要阿绻,阿绻就是没人要的男人了……”

狡猾的魔头也是不留半点情面,非把自己说成了一件破烂似的,只盼着怀中人垂怜。

林妙玄总是说不过谢绻,尤其这一句。

他心里又气又急,只能干巴巴地俯下身,眼睛都睁大了一圈。

配合着摇坠的铃铛,一副终于被惹急了的样子。

可就算有着冷凶冷凶的表情,也显得青稚迷人。

不知道自己在谢绻眼中有多可爱的林妙玄皱眉,颊腮勾出弧线,他强调着:“太多了,你知道么,就是给的东西太多了,这样不行的!”

晕红的眼持续扇合,胸膛起伏不定。

林妙玄恼羞的同时也在措,法确认自己有没有讲清楚。

他一时说不出别的话,为着刚才颠三倒四、含糊不清的发言,那张脸愈发紧绷。

“那些话我没有讲过,你总是这样,分明知道我是说不过你的!”林妙玄的腰被谢绻收得紧,喘得也紧了。

两弯睫毛让水汽湿透,变得狼狈了些,有一股快要绷开的脆弱。

“前辈,你说的这件事我会负责,但你老是讲这些话,我就不管你了……”他气得都不再叫谢绻的名字。

好一会,林妙玄将湿红的脸偏进垂倒的发丝中。

他才不想安慰这个总惹自己羞怯,或是恼怒的人,强抽出手掌背在身后。

林妙玄冷冷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气愤,并宣告说:“我今天都不会再理你了,前辈。”

怎么办才好?

怎么多说几句话,谢绻就觉得自己要被迷晕过去了。

林妙玄先前竟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还不清楚那些话是真是假。

如何能假。

谢绻恨不得窝在对方纤薄的胸膛里,瘫软伏倒进满是冷香的温柔乡。

他们根本做不了对手,谢绻见了林妙玄,剑都挥不出,拿不稳了。

林妙玄只会不战而胜,最后不得不俯身,来度化这一尊魔头。

“阿绻跟妙妙道歉,是我太过分了,故意说了讨厌的话。”谢绻的手臂缠抱上去,将林妙玄的抵抗揉化在掌中,他的脸颊压在要紧的位置,磨蹭得对方发出轻哼。

林妙玄轻喘着,喉头发哽,“你、不要……”

谢绻却是一把将之抱揽在怀,听得铃声阵阵,清脆得紧。

他走到洞府的软塌旁,将人放下。

见林妙玄的腿缩挡起来,谢绻想要凑近,“那东西沾了妙妙的穴,怎么能再碰别人?才不会把妙妙的气味分给别人,我会恨死的。”

“妙妙很清楚,我一直都是个小气的坏男人,对不对?”

林妙玄用手掌抵挡着谢绻的侵占,手心让人吻得很湿。

细白的指法抽身,舌缠上去,仿若花枝上盘结了一条湿冷的蛇。

樱色的指甲变得水亮,被唇吮吻得发红,林妙玄颤抖着翘起冰玉上的晕,眼珠也不禁熏得泌出雾气。

他让谢绻挤到身边,又是一通冒犯,法真正断绝。

林妙玄蹙眉,只觉得有些委屈,他压低了声音,道:“我说过,今天不会理会你。”

谢绻拢上去,轻巧地将人罩在怀里。

拒绝了两次,林妙玄似乎就有些难以支撑了,乌黑发丝揉散在床铺间,他就是幕布间花芯催红的琼苞雪蕊。

力道再重一些,便要压垮出汁了。

“妙妙……”真是太单纯了。

正是因为纯稚天真,才会是这样一副十八九的少年样子。

哪像谢绻,到了境界相貌便定在了三十出头。

此时凑到林妙玄的颊边,亲昵地去碰去挨,两人面容的岁差,叫画面莫名有一番凌辱强迫的淫色。

“忠心不二的臣属,当然会紧缠着你了。”男人嗅吸着烘熏出色相的颊腮,湿热的吐息还未触碰,就已经留下了一道细珠水痕。

林妙玄扯开颈线,他遮住自己的眼睛,唇不住地催出热气。

“可前辈不是说,要做我的道侣么?”

他还未多说几句,谢绻便难耐地轻咬住嫩粉的肉瓣。

真正让人法招架的,根本不是谢绻的辞令,其实是林妙玄的嘴巴才对。

谢绻发痴地吻占住那张甜嘴,只觉得自己从没吃过这样滋味的东西,流蜜的口泌出汁水。

吞进胃里,一瞬间又冲上头脑,多情的暖意让人晕头转向。

只是心满意足的下一瞬,谢绻睁开眯起的眼睛。

他的神识张狂地探出洞府,此刻突然觉察到,虚柏尊者来了。

谢绻不禁啧声,捧住林妙玄的脸,将吃透的嘴又吮了一遍。

舌齿勾缠间,谢绻哄着:“师尊来了,妙妙,待会可要帮我,嗯?”

林妙玄表情稚弱茫然,顿时变得清醒了些,再接着唇瓣不自觉地一紧。

他看起来像是私会情郎,快要被长辈抓包的少年。

光是听到人快到了,神思一下全乱,也不顾的说不要再理会谢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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