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关山月突然开口说:“王家主的画我们清匀门定会好好珍藏的,不知王家主最近可还察觉元山镇有什么反常吗?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都可以说。”
王志鑫似是低下头认真的细细思索起来,想到了什么但又欲言又止起来,看了看许意知还是下定决心开口道:“我虽喜爱书画,却每日都会抽出时间处理元山镇的事务和探查百姓生活,可就在这几月,我的母亲却突然地病了,我便将一切事务都交给了我的姑姑,也就是母亲的亲姐姐王芳,然后便衣不解带的在母亲床前侍奉,今日也是看母亲病情有所好转,才有时间上门拜访,之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关山月说:“你母亲平日性情如何,身体怎样?”
王志鑫:“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自小就我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一直待人温柔,身体硬朗,这次病情来的蹊跷,但我找遍了元山镇所有大夫,他们都告诉我母亲是心气郁结,郁郁抱病,于是我便只能将事务交给我的姑姑,日日陪在母亲身边陪她说话,希望能让她心情好起来。”
“我的姑姑为人圆滑,心思深沉,在我小时候因为父亲去世,姑姑便将还怀着孕的母亲赶出家门,后来等我当上了家主,姑姑又找上了门来,设法说服了我的母亲让她留在了此处,平日里她总是喜欢打着镇主的名号收受贿赂,极尽奢华,看在她是母亲唯一的亲人份上,我并没有计较,姑姑接手之前,我将重要的事务都打理好才交予她,没想到她竟玩忽职守差点害的元山镇百姓家破人亡。”
王志鑫每每说到他的母亲,都咬牙切齿,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事情,方才的儒雅之气全,简直判若两人。
许意知有安抚之意,说:“你的母亲如今身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