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刚刚是懊恼不该走捷径玩什么情趣游戏,那么现在就是悔上加悔,彻底认清了恋人的致命吸引力不仅仅是针对自己的惨烈现状——虽然在学校里也有很多蠢蠢欲动的视线,但或许是纪律森严的缘故,致使一帮遵纪守法的警员预备役始终恪守规则,没能出现胆敢挖墙角的可恶案犯,让他不自觉放下戒备之心了。
所以今天的连串事故倒是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
不知幸还是不幸,一旦激发了骨子里的奋进欲望,他超强的学习能力总是变为最有利的进攻手段,不用再靠任何的指挥和说明便足以克服一切困难,夺取最终的胜利。
放进如今的性爱场合里当然也有效果,仿佛是一个呼吸的功夫,那双染满水雾的瑰丽紫眸忽然褪去了茫然,连同措垂下的双手都跟着抬起,万分坚定地扶住了恋人看似纤细实则柔韧十足的腰线,带着上半身主动往前压,迫使扩张成环形的薄唇吞入最后一节硬物,完美达标了深喉的最高准则。
逐渐适应的内腔严丝合缝地挤压着整根鸡巴,宛如不停收缩的肉套子,伴随困难呼吸的节奏一路从根部撸到膨胀的龟头,与充血的海绵体较着劲似的频频碾过,却为它的持有者带来了极致快意,自头顶飘落一声代表舒爽的长长低喘,同时不住用手指摩挲着他略微变形的腮边肉,鼓励之余又彰显出不同外貌的雄性霸道,言宣布着对此间肉巢的绝对掌控权。
要知道,他们两人皆是荷尔蒙旺盛的类型,想控制住不对彼此做些过分举动的心情疑比登天还难。
但相较于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在性事领域里堪称新手小白的萩原研二还是显得毛躁了许多,几乎扛不住任何的撩拨,每逢察觉对方有夺回主导权的意图时就反射性加大吮吸的频率,硬是逼着肺部的氧气直接见底才往后撤,一寸寸放开被口交到涨红的湿滑肉棍,任由最粗的冠状沟刮蹭过敏感的咽部,虚虚含在酸软的口腔里缓个几秒钟的功夫,再一鼓作气重复先前的步骤,帮助入侵者掠夺自己体内的热度和汁水。
“咕唔、呜、呜嗯嗯——”
大约一刻钟左右的光景,卯足劲忙碌着的黑色脑袋再度降低了吞吐的速度,咕啾咕啾的水声里夹杂着大量的呜咽,却像忘了求饶的正确方式般憋着一口气,偶尔才泄露一两个苦闷的音节,“怎么、哈、还没射……太、久了呜……”
“我不是说了,不想被研二看不起嘛,一直有在好好坚持哦。”他外表辜的恋人充分诠释了何谓游刃有余,见势只是推了推胯下凌乱的犬首,示意他如果撑不住就快点举白旗投降算了。
他勉强又多努力了几分钟,整个大脑都被大鸡巴搅得一片空白,仅剩下机械性的前后摇摆时,天生拥有强悍自控力的小恶魔终于解除了纯享模式,“大发慈悲”地挺动腰身,将他开发顺畅的口穴当作量体打造的淫乱道具,不留半分情面的肏弄起来。
随着高强度活塞运动蓄满透明水液的喉咙简直是致命的温柔乡,任何东西陷进去都会止不住停留,唯独被它滋润许久的凶器愈战愈勇,来回穿梭于狭小紧致的甬道,一次次顶开足够包裹自身的恐怖尺寸,甚至能从外侧隐隐窥见脖颈处被异物窜行的轨迹,达成了相当夸张的视觉震撼。
就算他没办法靠双眼目睹那种险恶画面,也不耽误身体不停回传猛烈得快要昏厥的种种感知,十指下意识紧紧抓牢身前“施暴者”的衣摆,昏头涨脑祈求着最后的解脱,“咕唔、呜——唔!”
“真是一张、比可怜的脸啊……”
性欲上头总会流露最为真实的一面,尽管黑川介一贯藏得很好,可瞧见身下人展现着近乎被玩坏的狼狈神态,满脸潮红地张着遍布淫靡水光的、麻木到颤抖的口唇由着粗大性器肆意占据,便挡不住内心里汹涌滋生的恶趣味,旋即一字一顿狡猾逼迫道:“好吧,说你了,我就、全部射给你怎么样?”
每个字眼停顿的间隙都代表着他被大鸡巴深插一次,于是短短一句话的功夫便肏得他眼泪汪汪,差点背过气去。
“呜、、是我、了呜咕……”
在哪里已经不是目前该考虑的问题,他活了快二十个年头,还是头一次暇讨价还价,全凭求生本能行事,生怕晚一秒钟就要当场完蛋——对他这类凡事多转好几个弯的性格而言,真是万万不曾设想过的奇妙末路。
幸好(?)他的上道表现正好合了对方的心意,此时干脆抽出粘连着丝丝缕缕涎水的硕大肉具,看着他依旧收不回软绵绵的舌尖呼哧呼哧急喘的色气嘴脸,便用一根手指压低昂首挺立的前端凑过去细细摩擦,持续恶劣询问道:“回答合格——那么,研二想让我射在脸上还是嘴里呢?外面的话,很不好打理哦……”
“里面、哈、嘴里面,拜托了……”
向来圆滑的高大警校生不顾喉咙和嘴角难熬的疼痛感,以及破碎成残渣的面子工程,如同等待肉骨头作为奖赏的犬科生物般仰头追逐着,生怕会不小心遗漏一星半点的“罪证”,赶忙张大嫣红的口穴含含糊糊指引着:“这里、全部都交给我吧——”
事后回忆的时候他肯定要抱头哀叹自己真是迷了心智,竟然听从诱导式的安排,完全没想过其它的解决办法。
要怪就怪坏心眼的恋人将他折腾得大脑短路,这会儿与乖巧的性交娃娃没差别,被稍微威吓一番便师自通地握住滑溜溜的大鸡巴开始打手枪,舌头则殷切舔弄敏感的马眼,全方位照顾着濒临爆发的同性肉物。等他真正发觉茎身一跳一跳地搏动着,朝着自己喷射出第一股白浊浓精的当口,第一反应并非嫌弃避让,而是勇敢地迎了上去,靠着口腔和喉咙承接着劳动所得,连双手都平摊胸前,拢住时不时顺着唇角流淌的部分,半点不肯漏在外面。
像极了犬科护食的习性作祟。
将此情此景尽收眼底的饲养者歪了歪头,整个人散发着性欲得到疏解的慵懒气息,不经意间外露的锋芒渐渐收敛,似乎回归了他最熟悉的温柔作态,但蔷薇花般饱满的唇瓣开合着诉说的内容又重重打破了固有印象,为他带去了新一轮的冲击。
“——不要愣着,你得吞进肚子里才行哦,否则岂不是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