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古沂道。
面对古沂咄咄逼人的追问，齐颖却只是皱了眉，给了意味不明的话。
“不该你懂得，少知道是为了你好。”
说完这句，齐颖转头就走了，她没再质疑古沂刚刚关于灵域的说辞，安排属下去处理这个屋子的赔偿和相关后续去了。
古沂站在原地久久都没动，他觉得很可笑，同样身为捉鬼师，他却比任何捉鬼师还要卑微。他登不了内网，法接触公司的更多信息，甚至连翻阅学习教科书的资格都没有。
一种很愚蠢，也很令人憋屈的保护方法。
古沂踢了踢脚下的石头，摇了摇头，绕过齐颖和她的属下走了。
属下瞅着古沂的背影，语气里有些不屑。
“他怎么连空间裂缝都不知道，这不是近期局里经常说到的一个话题吗？”
齐颖皱皱眉，偏头看向属下：“你叫什么名字，明天不用来后勤部上班了，另谋出路吧。”
“哈？”属下看着齐颖越来越远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为什么，我哪里说了吗？”
齐颖却没再看他一眼，当初那件事情之后，那位下了命令，所有事情都得吞进肚子里去。
古沂回了家，只感觉哪哪都不得劲，躺在沙发上也让他躁得完全没心思睡觉。
外头隐隐传来了汽车启动的声音，不一会声音远了，听着是车子离开了。古沂走到窗边，正好看见齐颖的车离开。
公寓楼外的绿化做得不，往红亭底下摆张桌，就能吸引到不少下棋的大爷。
古沂突发奇想，他觉得自己搬进这个公寓楼这么久了，怎么也得去楼下的绿化带里转转。
然后，他走到了伍槐宁的门前敲了敲。
伍槐宁开了个小缝看他，不解道：“怎么？”
古沂指指窗外：“今天天气不，遛遛。”
伍槐宁：“啊？”
古沂：“遛狗的遛。”
伍槐宁沉默了：“你说话真好听，跟在骂我似的。”
古沂：“多谢夸奖。”
几分钟后，古沂和伍槐宁出现在了公寓楼前不远处的一座小亭子里，古沂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又开始了摆烂。反而是伍槐宁凑到了大爷的棋桌前，看两大爷大杀四方。
“古沂？”一道女声传来。
这声音并不陌生，正是前不久说要帮伍槐宁办理入学的那位物业。
古沂循声看去，正巧见到物业带着一个怯懦的女孩缓步走了过来。
“巧了不是，我刚想发消息跟你说入学办好了，你到时候加家长群，老师会通知什么时候交学费。”物业道。
古沂沉默了一会，他突然吧伍槐宁捉了过来，问道：“你读的什么小学来着？”
物业：？
伍槐宁都习惯了：“就是隔壁的XXXX小学，听说是个挺不的公立学校。”
“哦。”古沂应了一声，“那学费应该不贵，你自己想办法。”
物业：？？？
“不是，你们家到底是谁掌管财政大权？”物业抽了抽嘴角，“让小孩有那么多钱真的好吗？他不会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