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的第二天就是会试,数千位举人到时会齐聚京城,去争夺进士的位置。
去年诚王谋逆,朝廷上下有数百位官员受到牵连,都猜测这一届进士的录取人数会比往年增多,于是打算上京碰碰运气的举人也比往届更多了。
以防去玩了找不到地方住,戚少臣年都没在家过,就收拾了行李赶着上京。
戚老爷怕儿子受苦,临行前给他塞了一千两的银票,他还想多派几个人跟着上京服侍,被戚少臣拒绝了。
最终戚少臣只带了个贴身小厮,马车驶离戚家后,他吩咐:“去庄子一趟。”
小厮应了一声,他知道主人要去干什么,也知道钟原真正的身份,对此从不多说一句。
庄子里,钟原正和管事查看肥料池。
几块地中间挖了好几个大坑,里面是前阵子清理河道挖出的淤泥、落叶以及人畜粪水,被搅合在一起,上面盖了草,等待发酵。
以往庄子里浇地,都是直接用粪水兑上水来,还从没试过用泥巴来堆肥。
庄头心里头原有些怀疑,但自从看过用肥料浇灌的地里的白菜长势,他就彻底没话说了,甚至觉得挖的这几个堆肥池还不够,琢磨着去什么地方再去捞点泥来。
戚少臣过来时,钟原刚刚从地里回来,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有点臭。
看到人,他恍然:“今天就要走吗?”
前些天戚少臣回了戚家,两边不方便传信,所以钟原虽然知道他要在年前走,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
戚少臣走近了,闻到有些异味:“嫂嫂怎么弄成这样?”
钟原干笑两声,抬起袖子闻了闻,味道确实不太好,便说:“那我先去洗个澡?”
“好。”
等钟原洗完澡出来,他的行李就已经被收拾好放到了马车上。
“走吧。”戚少臣过来牵住他的手。
钟原迷迷糊糊被带到车上,等马车开始走了才反应过来:“我也要去?”
“当然。”戚少臣抱着他,深深吸了口气,缓解多日不见的思念:“嫂嫂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留在这?”
钟原:“……你想多了。”
虽然对这个理由有些语,但钟原其实并不排斥去京城。毕竟戚少臣这次可要拿状元的,他也很想亲眼见证对方金榜题名,打马游街。
从容县去京城,一路向北,天气也越来越冷。
他们时间充裕,路上也不着急,途中还特地绕了一圈,去爬了被许多诗人称赞过的奇山。
一路走走停停,到京城的时候刚过元宵节。
当晚几人宿在客栈,第二天去牙行找房子。
会试三月份开始,这时来京的举子并不算多,他们很轻易的就租到一处不的小院。
小院靠近内城,也不临街,位置不环境也清幽,虽然租金略贵了一些,但几人对此都很满意。
租了院子,又请来一个厨娘,当天休整了一番,第二天戚少臣就带着最近做出的文章去拜见老师。
他的老师崔大人如今是正四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学问一流前途远大,他去监考收了个弟子的事情传到京城,许多人对这位江南省的解元都多了几分关注。
在这种状况下,戚少臣刚到京城三四天,就收到了诗会的帖子。
他并不打算在考试之前有过多交际,所有的帖子一律回绝,每日只闭门读书。
但整天看书难免会有些疲惫,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额外的事情来放松。
而戚少臣用来放松的方式,就是玩弄他的嫂子。
“唔……嗯……”
幽静的书房里,穿来几道暧昧的呻吟。
戚少臣放下书,看了下一旁的沙漏,发现又过去了半个时辰。
应该要休息一会了。
他起身走到一旁,撩开外袍,袍子下面没有穿衣服,腿间的巨物硬挺挺立着。
在他身前,钟原浑身赤裸,被绑在半空中,他的嘴还有身下的两口穴里都插了角先生。
这是戚少臣在路上买的新款式,身下的那两只会自己震动,嘴里的角先生虽然不会动,但却是中空的,里面装了流质的食物,会随着吮吸从前方的孔洞里漏出。
食物流空之前,因为要一直吞咽,钟原是没法出声的。但等食物没了,他在快感的折磨下,会控制不住发出呻吟,这样一来,便能提醒戚少臣到了休息的时间。
戚少臣随便拔走一只角先生,提枪捅了进去。未免发泄多了容易走神,他并不强求要操到射出来。
那粗壮的肉棒在穴里插了百来下,操的钟原呻吟不断,又快潮喷时,便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呜呜……”
钟原急的直叫唤,听的戚少臣皱了皱眉。
他伸手将嘴里的角先生也拔出来,将肉棒捅进喉管,奈地叹了声:“嫂嫂真贪。”
“唔……”
钟原吸着嘴里的大家伙,满脸欲色,如同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戚少臣克制不住的在他喉管里操干起来,喉管又湿又软,让他操的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