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何雨柱照常上班,该干啥干啥,那个马燕也未必会真的找来厂子。
二大爷没说行,理亏的还是那对母女,他们要多大的心脏才能跑去厂子死缠烂打。
到时候真的给刘海中逼急眼了,刘海中不管不顾,她女儿别说从文化院提干,恐怕在场子里都要呆不下去。
二大爷就没这么轻松,整个人都显得紧张兮兮,一大早进厂子就跟做贼似地。
他不希望马燕来厂子里闹啊。
这对他来说是毫无益处的,子虚乌有的事情被无限放大,在场子里流传,就算他是无辜的,可人言可畏,今后也没办法继续留在场子里。
这一点刘海中想的很明白,也想的很清楚。
可要不是真的被逼的走投无路,他也不会做这种选择。
“老刘,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厂子里管后勤的田主任走过来。
他平日里跟刘海中关系不错,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过不了几年就会退休。
但他跟刘海中的秉性却完全不同。
田主任比较任命,年轻时候也想要爬的高一点,可人老了,也就没有那么高的心气,想着混一天是一天,等着退休领退休金。
好歹也是一个领导,厂子效益再不好,他们这些领导的退休金也不会怎么少。
这老头想的就很开,也没刘海中那么多的执念。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老伙计,叹息一声,“事儿你知道的,郑佳佳那个女孩不是被我送去了文化院,我是看那个小姑娘满优秀的,觉得留在车间挺可惜,可我没想到啊,这成了我的梦魇。”
“怎么说?”
田主任还不知道郑佳佳的母亲马燕胡闹的事情。
“这不是说文化园有了两个提干名额,那个郑佳佳就找上我,让我帮忙,我当时答应了,但考虑到王厂长有安排,也就没当回事儿,一切顺其自然。”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家子人都不讲道理啊,要说这事情我说了算,那好办,反正我看好的人,能帮忙我不会推辞,但这件事我说了不算,她居然回家赵她母亲胡闹。”
二大爷说着狠狠拍了一把大腿,“这就是农夫与蛇,她那个母亲,简直混账至极,满口的胡言乱语,没有的事情非要污蔑我,现在我恐怕要晚节不保。”
“这么严重?”
田主任听出一点味道来。
“何止是严重,你是没见过那个觉马燕的女人,真是厚颜无耻到了一定程度,满口胡言乱语,说出来也不怕影响她自己女儿的名誉,这真是让我特别无奈。”
“这也行?”
田主任义愤填膺道:“这不就是耍无赖?老刘,这种事情你可不能拖鞋啊,妥协了一次,那就成了狗皮膏药,你甩不掉的。”
“你以为我傻啊?”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甩不掉,但你说怎么办才好?”
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事已至此,很多事情成了死循环的事情,不是他愿意不愿意,而是逼不得已啊。
她还没说就不想要管这件事,他是愿意管的,可惜没管成功。
“这事儿要我说你不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