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歌心理暗暗骂了一句，但是还是保持沉默不语，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
而且她确实有些疲惫了，这样下去，只怕真的是睡着了。
夜渊湛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顾元歌已经无心去听了，睁开眼睛，还能支撑自己的意志和精神，但是闭上眼睛，真的是又虚弱又疲惫。
不多时，顾元歌就真的睡着了。
夜渊湛说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顾元歌的回答，有些气恼。
“你这个女人……”
他刚一开口，顾元歌已经倒在他的身上了。
“你……是不是装死！”
夜渊湛推了顾元歌一把，但是顾元歌实在是太累了，一动都没有动！
夜渊湛低头看了顾元歌一眼，她面色微白，看起来十分虚弱，她的皮肤真的很白，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干净而脆弱，但是真正了解她之后，才知道她的韧性和可怕之处。
“骗死人不偿命的女人吧……”夜渊湛低声说了一句。
顾元歌太累了，轻轻动了两下，重新睡好，夜渊湛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但是手碰到她的头的时候，又停住了，下意识的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她的头发，细腻顺滑，轻轻的摸上去，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
真是很难得啊……母老虎变小猫？
灰暗的马车之中，她的眼睛紧闭，似乎真的是累了。
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投下一抹阴影。
高高的鼻子，让人想捏一捏……
诶？捏一捏？
夜渊湛的手指轻轻一动，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捏了两下。
“嗯……”
顾元歌似乎被打扰了，轻轻拍了一下夜渊湛，然后动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夜渊湛身上继续睡。
夜渊湛吓得赶忙正襟危坐，生怕被发现了一般。
但是，一息，两息，三息……
顾元歌的呼吸又变得沉稳起来，似乎还在沉睡。
夜渊湛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的鼻子尖尖的，其实还想要继续捏一下的……
不过……
夜渊湛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顾元歌晃了晃，他的手指本来是指着顾元歌的鼻子的，但是一滑就滑倒了她的薄唇之上。
“呵……”
夜渊湛像是被吓到了，宛若触电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
心跳莫名加快了太多态度。
“怎么会这样……”
夜渊湛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一种异样的感觉涌动着。
这女人……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鬼使神差的，眼神定格在她的薄唇之上，刚才不小心碰到她的薄唇之后，指尖的触感是什么样子的？
微微温热，微微柔软，就像是一片温热的花瓣。
细腻的，温柔的，诱惑的……
诱惑的？
夜渊湛硬是收回自己的思绪，避开眼神，但是不过片刻，又重新看过去。
看起来，真的是软软的。
吃起来，也是软软的。
吻起来，甜甜的。
甜？
吻？
夜渊湛的心头一紧，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
所有的想法都抛诸脑后，所有的顾虑都不在，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