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沐汐吃的是如同嚼蜡一般，口腔和味蕾都是酸涩的。
但偏偏沈暮却很高兴，那张苍白且阴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
如果有外人过来看见这样的画面，肯定不会有人相信坐在那里的两个人是世界第一组织的两人老大，也更不会信，那个看上去莼弱的男人其实手里沾满了鲜血。
“沐汐，你觉得我怎么样？”沈暮刚想把手搭在沐汐的手背上，却直接被她给避开了，女人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引起他的不悦，反倒依旧客客气气的同她说话。
沐汐又不是傻白甜，就算她对颜值看的比较重，像沈暮这样心理阴影变态的，就算是死叶不会选择的。
不过她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你想我怎么评价你呢？”
“我很虚心的听，随便你怎么评价都没有关系。”沈暮还温和的笑笑，“像你眼光这么高，又这样又能力的女人，我愿意听你说话。”
“咳……”沐汐表情有些微妙。
“说吧，你觉得我和霍司寒比怎么样？”男人继续催促道，似乎就想要跟霍司寒比较出一个高低上下之分。
“你们两个没有办法比较。”沐汐直截了当的说，“你和他都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你会改变看法的，毕竟现在对我不是很了解，但沐汐你想想，你的人现在都在我手上，你也不希望他们继续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吧？如果你能和我在一起，我会考虑停止现在的生意走向正轨，如果你不愿意向霍司寒复仇那么我也能放下对他的成见，不向他复仇。”
“沈暮。”沐汐手里拿着一个银勺子，勺子轻轻在咖啡杯里搅动着，一直到咖啡都被搅动的起了旋涡，这才缓缓停下手。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柔软的双唇轻轻张了张，声音绵软而又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