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受试妥当后,安辽辽又将百里葇夷安顿好,又将百里葇夷好一顿安慰,安辽辽这才走了出去。 百里葇夷已经进入了睡梦,安辽辽走出营帐,不禁长长伸了个懒腰、 “呼~……” 安辽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今天一天,她可没有少奔波。若是这个年代有手机。想来微信步数的排行榜上,今日封面上一定是她那张拉屎用手擦屁股的图片了吧。 安辽辽细想一番,随后向裴厌的营帐处走去。 经过苏禾的营帐处时,安辽辽心下总是不放心。兴许是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安辽辽总觉得一天不见到哪个人,哪个人便会出事一样。 随后走近苏禾的营帐内。还未走近苏禾的床榻,安辽辽便听到平稳的呼吸声。 安辽辽心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来。 走近床榻,随即看到苏禾正四叉八仰的躺在那里熟睡着,胳膊也漏出来,肩膀也漏了一大半。 无奈摇了摇头,安辽辽走上前去为苏禾掖了掖被褥。 “唔……” 女子梦呓的声音传来,嘴巴砸吧着什么,肉嘟嘟的额包子脸让安辽辽不禁想要啥伸手去捏一把,可是又怕将熟睡中的额女子给惊扰醒来,这才作罢。 安辽辽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安辽辽不禁想起百里葇夷方才说的话。 她说,她似乎有着什么预感,好像要见不到韩璟兴了。 原来,女人的第六感是真的。是那么准确。 安辽辽不愿欺骗百里葇夷,只是让她赶快睡,睡一觉便都好了。 安辽辽走前,分明看到了百里葇夷的眼角滑落出一颗晶莹的泪,那感觉像极了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现在唯一能够所做的,便是祈祷了吧。希望明日一早时,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安辽辽走近裴厌的营帐,营帐内灯火通明,只见百里瑾瑜慵懒的依靠在软榻上,翻阅着书籍,随意坐在软塌上,一头青丝肆意垂落着。仲浦守在了他的身旁,主仆二人在昏黄色暖光烛火的衬景下,显得宁静极了。 安辽辽脚步未定,想要小心翼翼些,不想打扰到他们的宁静祥和。却不想还是被注意到了。 “怎么还鬼鬼祟祟的。”" 百里瑾瑜开口道。 安辽辽无语。 这人不开口说话时,还算好,一说话,简直是晦气! 安辽辽没有做声,随即走了进去。自然而然的额坐在了百里瑾瑜的对面。 百里瑾瑜随手为其倒了杯热茶递给了安辽辽。 安辽辽接过,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 。 察觉出安辽辽的情绪似乎很低落,百里瑾瑜揶揄道:“怎么,道了一句你鬼鬼祟祟的,还不开心了?” 安辽辽抱着茶盏,淡淡的摇了摇头。 “没事、……” 百里瑾瑜见她仍旧只是淡淡的回应,情绪不是很高涨,心中便已经知晓了是为了什么而忧愁。 看向仲浦,百里瑾瑜开口道:“仲浦,却去外头守着。” 仲浦本就是在一旁暖和的打瞌睡,一时间怎么会向出去那寒风冷风中, 仲浦喻着小嘴孩子气般的开口道:“王爷。外边这么冷,我会被冻死的、” 百里瑾瑜看向仲浦,暗自叹气,怎的这般没有眼力见。 仲浦素日里是最小的暗卫,暗地里虽是暗卫,可是明面上也是百里瑾瑜的守卫,贴身伺候的。 而因为是年纪最小的,在这个大家庭之中便是犹如最小的弟弟一般,白亦舒平日里多关照着也就罢了,其他人也总是爱欺负着惯着、所以便养成了仲浦偶尔的孩子气。 就连百里瑾瑜有时候的一瞬间,都不清楚到底是找了个伺候自己的人,还是给自己又找了个弟弟。 左右都是真心待自己的人,百里瑾瑜不会多想什么、可是有时也是怕他以后吃亏,这次才对他严厉了些。】 百里瑾瑜阴沉着眸子,道:“出去、” 仲浦抬眸对上百里瑾瑜阴沉的眼神,那种眼神他从小看到大,多少次的蠢蠢欲动都被这股眼神给无声的压制了下去。 仲浦只得乖乖的退了下去。 “诺……” 边向外走着仲浦边口齿不清的嘟囔着。 “也不知道说什么话,非得将我掉出去,回去我便告诉亦舒姐姐、……” …… 百里瑾瑜不禁扶额,心中无奈; 却在这时,安辽辽忽的开口道:“对于那位亦舒姑娘,我有些问题、” 安辽辽眼皮也未抬,忽的开口道。 百里瑾瑜心中不是为何隐隐不安,开口回应道:“嗯,你说吧。” 安辽来哦微微抬眸。 “为何她向前三翻四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百里瑾瑜微微疑惑, “她置你于死地?、” 好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百里瑾瑜重复了一遍安辽辽的问题。随后又干脆道:“不可能、” 百里瑾瑜斩钉截铁道:“亦舒除了那一次陷害你杀害了太子的太医,不过那一次是她擅自行动,我已经教训过她了,除此之外,她没有再私自行动过、” 闻言,安辽辽一声冷笑。 “我是记性差,否则也不会在仲浦提起来时才想起来。可是我不是失忆,你也没有必要装作不知道。” 百里瑾瑜微微皱眉。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安辽辽抬眸,看向百里瑾瑜。 到这个时候质问他了,他还在装做不知道? 安辽辽质问道?:“那次皇宫宴会迎接韩璟兴凯旋回归之时,刺杀圣驾的那群刺客,是你们做的吧、” 顿时,百里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很快恢复了平淡。 “是、” 百里瑾瑜开口道,干脆利落的承认了出来。 听到百里瑾瑜的回答,安辽亦是惊讶。 这种刺杀皇上,是死罪的事情,百里瑾瑜都承认的这么坦坦荡荡,而白亦舒在当时有意无意的想要借机杀害自己的事情却装作不知道 ? 安辽辽心下有些动摇。 或许,百里瑾瑜真的不知晓也是有可能的。 安辽辽看向百里瑾瑜,问道:“那日我替圣上挡下了一刀,你可还记得?” 百里瑾瑜点头。 “记得。” 安辽辽又道。:“可是那日手上,真正致命的伤害并不是那处刀伤,而是银针随着伤口刺入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