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放心不下好友的行踪。 突然理解自己当初离开,她们有多担心了。 可好歹她打电话回来了啊,莱莱怎么无声无息,这样才让人担心。 “麻、奶、奶。” 胡二嘟眼瞅着自己的奶奶被晃掉了好多,她妈妈还一点反应没有,着急了。 小身板爬到地上,小嘴撅着,四处接掉下来的奶粉。 慕容拓回到家时,看到这个画面,险些忍俊不禁。 他家二嘟实在太可爱了。 “宝贝,到爸爸这里来。” 小丫头肚子饿着呢,不理他。 男人无奈,走到胡嘟嘟身边,将奶粉拿走。道:“甩一地了,自己瞅瞅。” “嗯?啊,二嘟,你怎么满脸都是奶粉!” 胡二嘟鼓起脸,仿佛在说,亲妈,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对我的奶粉做了啥吗? 午餐有着落了,她乖乖地坐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吸着。 慕容拓有些不满。 女儿会喊妈妈、姨、哥哥,就是不喊他爸爸。 想到这里,他故意将奶嘴从她嘴里拿出来,笑得隐晦:“二嘟,叫爸爸。” 小丫头正吃的欢,突然见他拿走,大豆般形状的泪水挤了出来。 “麻麻。” 胡嘟嘟其实也蛮好奇的。 爸爸很好叫啊,可女儿无论如何都不肯喊。 骗了一会儿,见她只抽泣不妥协,慕容拓无奈地将奶嘴重新给她。 小丫头拼命地吸,没两口就把奶粉全部吃完! 想起一事儿,男人将奶瓶放下后,道:“二嘟的大名取好了。” “叫啥?” “慕容萌。” 胡嘟嘟沉默了会儿,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嗯,挺萌。” 男人沉下脸:“取自生机勃勃的意思,你脑袋里想什么呢?” “反正同一个字啦。”突然感觉不对:“她怎么姓慕容了?” 抱起女儿后,慕容拓凉飕飕看着她:“你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大了! 可她不敢反驳,只能郁闷地看着啥都不懂,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儿。 这时,老太太打电话给孙子,问他不是说会带胡二嘟回去看她,怎么过了几个月啥动静都没有。 觉得时候也到了,慕容拓应允:“明天。” 说完看了眼胡嘟嘟,黑眸中充满着让人摸不清头脑的深意。 女人撇嘴,而呆在男人怀里的胡二嘟似乎认出老人的声音,兴奋地嚷嚷着。 齐月娥精神立马抖擞:“二嘟在你那里?拓儿,你是不是瞒着奶奶什么?” 精明的老太太意识到有问题,拔高音量:“你在哪儿呢?公寓吗?” 无奈,慕容拓只好说出行踪。 谁让他女儿如此迫不及待认祖归宗? 老太太赶到时,心情格外激动。 原本暇想着胡二嘟是儿子的私生女,现在有可能是孙子的亲闺女,心跳得更快了。 这精神劲儿,估摸着如果死去的慕容老爷来接她,也得被她踹回去。 “二嘟啊,二嘟,祖母来看你了!” 琼sao一开门,老太太脚步如风般走进去,连保镖都不用搀扶了。 胡二嘟听到她的声音,兴奋地蹬着小肉腿。 真看到孩子在家,齐月娥知道她是亲孙女有望了,高兴得湿了眼角。 “二嘟来,祖母抱抱。” 尽管之前已经将她当作自己的亲曾孙,但这会儿真是了,那抱的感情还是有差别的。 小丫头屁颠屁颠走到她面前,立马被抱住又亲又吻。 逗得她咯吱咯吱笑个不停。 “二嘟啊,祖母的宝贝曾孙女。是祖母不好,居然没认出你来。” 小丫头撅着嘴巴回亲了她好几下,直把老太太高兴得忘乎所以。 胡嘟嘟乖巧地站在一边,露出笑容:“奶奶。” 还以为她看到自己会像见到二嘟一样高兴,结果老太太脸色一变,凶巴巴地看着她。 “还敢叫奶奶嗯?大着肚子,也不来找奶奶,还差点把二嘟看丢!” 哎呦,老太太发怒了! 胡嘟嘟脖子一缩,龟步般往某个男人背后躲。 这种时刻,有个人可以挡在前头,真美好。 “看在二嘟的份儿上,晚点再教育你!” 胡嘟嘟郁闷。 她已经是孩子的妈了好不?还受教育的话,会被女儿看不起的。 以后咋教育闺女? 于是胡嘟嘟对着男人的衣服一阵猛拉,意思让他为自己说话。 男人侧身,小声说:“晚上让我进房间。” “……”大老板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显然慕容拓是想无耻到底,什么也不说,等着她先开口。 胡嘟嘟郁闷地咬唇,轻轻嗯了声。 一片红润从耳根走到脖子里去了。 男人满意地撩唇,看向老人,彼此眼神交流一番。 老太太抱着胡二嘟说:“走,祖母带你出去玩。” 见她想跟,慕容拓伸手拉住:“你干嘛去,咱俩先交流一番,再半个月就过年了。” 胡嘟嘟愣了愣:“然后呢?” “结婚的计划推迟了一年,现在咱们带二嘟回老家见你父母,然后将他们带来S市,举行婚礼。” “我还没决定嫁给你呢。” 男人脸色一沉:“孩子都有了,你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见他连结婚都要威胁,胡嘟嘟哼着,手插腰:“那么凶干嘛,当初你和秦小姐不是关系很好吗?还要和她一起游泳,吃她夹的菜!” “那是做戏给你看的,现在才来吃醋,会不会晚了些?” 她撇过头,泪水却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一年多,她很努力让自己坚强的,可、可在他面前说出来,咋感觉那股委屈劲儿又回来了呢? 看到她哭,慕容拓心一紧,上前搂住:“嘟嘟,我不懂得讨好女孩子,但我可以保证,遇到你之后,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那遇到我之前呢?” 俊脸一黑:“你要转牛角尖?” “问下不可以吗?” 为了娶到老婆,慕容拓深吸口气:“可以。” 没想到他会听话,胡嘟嘟得寸进尺地说:“要我嫁给你可以。但是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黑眸眯了眯,很淡定:“说。” “一,要疼老婆!” 这个没问题,于是问:“二呢?” “二,要非常疼老婆!” “……三?” 胡嘟嘟笑眯眯:“三,要非常非常疼老婆!” 慕容拓岂会上当,问:“你疼老婆的定义是什么?” “我说啥是啥啊!” “休想。”